那云澜,以后可以每天对我说这句话吗?
父亲害怕外界的一切话语,他再也不敢踏出家门一步。
沈寅歌淡淡笑笑:我父亲要我无论怎么样都要来参加这次宴会。
真的答应了!沈寅歌控制不住更大胆的想法了:能以后只跟我吗?说完后沈寅歌就后悔了,她说了什么犯蠢的话,萧云澜有丈夫,她一个情人翻天了居然提这么个无理的要求,萧云澜肯定觉得自己疯了。她是嫉妒宋明嫉妒的要命,可再怎么样这都不是自己这个份能提出来的要求。
父亲送自己去了少年军后每天都会偷偷去看自己,在家里好饭送到食堂给她准备着不让他知,父亲是爱着自己的,尽他从不在她面前表现。可这样的父亲却在那一天坏掉了,父亲欣的参加少年军的毕业晚会,那天彼得大帝也来了,亲自问候了作为首席的沈寅歌,父亲本来很高兴的,可周围的恶意和嫉妒,全向他发起进攻,不停的揭开他心里的伤疤,将父亲痛苦的往事点油加醋的说出来,甚至连去世的母亲也拿出来侮辱。
沈寅歌笑起来像个孩子,萧云澜喜欢看她笑。
沈寅歌总觉得今日的萧云澜有些在勾引自己的意味,吞了口口水,试探:今晚陪我可以吗?
云澜沈寅歌左手环住她的腰,刚刚那句话,我还想再听你说一遍。
沈寅歌现在十分痛恨自己的右胳膊断掉的事,叹了口气:不行。
萧云澜心里一阵疼,责怪这人不会照顾自己:你怎么不绑石膏在家好好休息?
沈寅歌被她看的心里发怵,只能老实回答:我父亲打的。说完后紧张的拉住她的手解释,我父亲他没疯,我以后也不会变成疯子,云澜你信我,我父亲他只是他只是坏掉了而已他心里苦我们俩都不是疯子
沈寅歌靠在她的口上,闻着她的清香,她还有个要求没能提出来,她希望萧云澜一辈子都不要离开她,永远和她在一起,她哪怕当一辈子的情人都好,可怎么想也是不可能的事,五年后她就要上战场,萧云澜不可能还能陪着她去到遥远的战场。
没有沈寅歌没法子,只好解开自己的衣服,出右胳膊说,右胳膊断了,疼。
嗯,我等你。
你在凯迪郊外等着就好了,等宴会结束,我回去换好衣服就来找你。她还准备了一个惊喜,不过不能现在就告诉她。
过份点
萧云澜看她紧张的模样,她或多或少听闻了些沈家的事,可她现在只想安抚她那颗不安的心,抱住她的柔声安:我相信你,寅歌,我只是看见你受伤了心疼,以后不许这么不珍惜自己,你这样会让我难受,回去好好理一下胳膊,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现在还有时间,你不点别的事吗?萧云澜暗示十足的看着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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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听多少遍都会说给你听,萧云澜笑着,抵着她的额说,寅歌,我喜欢你,很喜欢你。
我答应你。萧云澜几乎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她知沈寅歌善解人意又温柔细心,但这不代表她对自己的喜欢也可以十分大度的分享给别人,沈寅歌提出这种过份的要求,她竟觉得心里十分甜蜜,以后只跟你,也只想跟你。
沉迷:我对你太冷淡,我检讨,是我错了,你可以对我提三个要求,我都听你的,嗯?好不好?
怎么了,你还生气?
不对萧云澜想了一百张她可能受伤的事情,都不可能,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寅歌,不许骗我,你怎么受伤的?
嗯,还有呢?
萧云澜为她重新系好衣服的扣子,整理好领口,这样妻子的事她从没对宋明过,她以前不能明白为什么只是为自己的丈夫穿衣整理会那么幸福,可她现在明白了,如果丈夫是沈寅歌,为她什么都是无比幸福的,这样想着,萧云澜低下,与那片柔贴在一起,闭上眼睛与她缠吻。
怎么可能,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想见你。
沈寅歌觉得自己现在幸福极了,高兴的不知所措,语无次的说:云澜我现在不知该说什么好我我好开心你什么时候去我那儿?
沈寅歌受若惊:我以为是云澜你不想看见我。
这个要求我答应了,还剩两个,萧云澜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凑近说,过份点也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