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哭着闹着只要小叔,怎么大了反倒不自在了,人都不会叫了。
窗外一阵大风起纱质窗帘,门口隐约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
小叔叔,生日快乐。
姜野洗完澡平躺在床上,上赤着,成型的肌肉块上全是深深浅浅的疤痕,这些年的勋章荣誉都化作骇人的伤疤,镶进里。
入秋了,吊带睡裙外罩了件丝薄披肩,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红色蝴蝶结,圈在细长的脖颈上,扣好。
小..小叔叔...教..教的。
房门反锁,来人轻手轻脚的靠近,接着窗外的月色摸到床边,她爬上了床,从底端撩开薄薄的被毯,像一只蠕动的小兽,一点点往上挪,直到完全睡在他上。
她颤着嗓子,呼轻盈。
礼物呢?
然后,她掀开碍事的被子,出一双灵动干净的黑眸,月光下那双眼睛似盛着清泉似的,水汪汪的惹人疼。
他视线紧盯着躲闪的人儿,笑了,小侄女,我会好好疼的。
怯生生的音,叫的他口都麻了。
她年纪小,那些懵懂的情事全是他手把手教的,对他的撩拨调情没半分抵抗力,低埋在他颈边,撒的蹭,小嘴轻轻吐息。
她平时子胆小的要命,交际能力几乎为零,稍一紧张就容易结巴。
姜野心成一滩温水,勾笑着,话带戏谑,这就打发我了?
时间很快近夜里零点。
他毫无睡意,两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发呆。
知晓,就是礼物。
小丫脸颊微微发,小叔好。
姜野嗓音粝,夜间磨砂质感带着蛊惑人的魔音,谁教你这么勾引人的?
低看他时,人儿被他赤红又危险的眸光盯的浑发。
她形小,睡在男人强壮的上毫无压力。
成。
长辈一词蹦出来,姜野明显愣了下。
小叔叔..
姜知晓脑子炸了,慌乱的想起,却被厚的大手先一步按住后腰。
今晚姜尘一家不在,饭桌上仅有他们三人,姜野见老太太子高涨,陪她喝了二两白酒,老太太酒量不佳,饭毕便被保姆扶上楼休息了。
她被控死了。
知晓。他着,声音哑了。
小丫的肌肤细腻柔,的让人爱不释手。
小丫试探着伸出手,动作轻柔的抚摸他的脸,指尖过深凹的眉骨,点在立的鼻尖上,停留在的嘴上来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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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有幸遇上姜野,现在的她,大概正在金三角某个肮脏地,过着生不如死的地狱生活。
他的目光过小丫巴掌大的小脸,清澈的小鹿眼又圆又亮,一抬眸,眼底璀璨星辰满屏往外溢。
他房间门被人推开。
姜野不动不出声,闭着眼装沉睡。
她半响没吱声,挣扎着从他上坐起来,两叉开,熟练的跨坐在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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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下看都不看我一眼,现在又偷摸摸往床上爬...
男人被逗笑了,大手撩开睡衣下摆径直摸进去,因常年握枪,虎口跟指尖的厚茧似沙石般磨砺她凸起的蝴蝶骨。
吱溜。
你还好意思说,知晓都读大二了,什么时候见你去接送过,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负责任的长辈。
黑暗中,有什么了下她的手指。
姜野两手枕着,眉轻佻,她这么大了,自己会照顾自己,我一糙老爷们,关心多了她也烦。
姜老太笑呵呵的,嗲怪的瞪着姜野,你看,全怪你,成天忙着当英雄,都没见你认真关心过小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