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遥怀疑这个现在还在自己上打桩的男人，只要她说不要，他是真的能抽就走的。害羞也顾不得了，抱着他声气地说要。

        “那我之前在咖啡馆遇见你，你还在晚上喝咖啡？”

        深夜，向遥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边有人，吓得全猛地痉挛了一下。梁峥睡眠浅，被床垫的震动惊醒，“怎么了？”

        他起去拧灯，调到最小的亮度。转看向遥时，他在她脸上读出一种叫“幸好”的神情。

        梁峥起将灯拧灭，躺回被子里时她就已经自动地窝了过来。他看不见，只是在黑暗里将她搂在臂弯，想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像一只小猫。

        他摁着她往里了一下，向遥立刻低叫一声抱住了他的脖子。这一下过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他的自制算用完了，掐着她的腰，一边亲她颤动的，一边发狠地往里送。

        “偶尔。平时只是睡得比较少。”

        “嗯？”

        “嗯……”终于是吃到了底，她不安地皱了皱眉，里面一缩一缩地绞他。梁峥揽着她的后腰，“难受吗？”

        向遥清醒过来，才想起自己睡在了梁峥这。

        “呜……舒、舒服呀……”

        终于她笑了。向遥遮着嘴打了个哈欠，“可以关灯吗？”原本她就只是想看一看他令人安心的脸。

        他很快自觉地合她动作起来，“休息好了？”还没等她别别扭扭吐完“是”这个字，他就翻了个将她压在床里又大开大合弄起来。

        “不用……”她在黑暗里眨了眨眼，又说，“开一点点可以吗？”

        他笑了一下，为她记得这件琐事有些高兴。

乎能透过衣料烙在她的手心。他握着她的手，带着她上下抚弄。屋内只开了一盏灯，柔和的光线里，她能看见他隐忍地紧抿的。

        她知睁眼前的那一瞬自己在害怕什么，甚至幻觉上有伤口在痛。

        “你经常睡不着吗？”

        她以为边是贺檀。拿着带，或是棉签和药瓶的贺檀。

        “嗯……”

        梁峥的声音沉沉的。“要开灯吗？”

        “嗯，以后不喝了。”

        内涌出一，粘腻得有些难受。他很贴地伸进来，指尖拨弄，替她剥去沾的底。

        向遥缩在他怀里仰视他。柔黄的光晕里，他像一座玉刻成的雕像。可以手生温的玉。

        她在怕边睡着的，是别人。

        她的声音小小的。

        “老师……老师……”向遥很快被弄得有点受不住，俯轻咬着他肩膀撒：“老师……慢点……”

        他即便是到了这时候也很贴，往后一躺让她趴在自己上，托着她后脑很缠绵地吻她的。

        说完她就后悔了。

        “没事……”

        “特意装的。睡不着的时候，可以坐起来看会书。”

        “不是‘有点’喔。”

        “这个灯，好像酒店里的那种。”

        “但是……有咖啡因会更睡不着的。你以后不要晚上喝了。”

        “累和困，在我这不是一个概念。喝咖啡有时候可以集中神。”

        “喔……”她想了想，“那我睡在这，吵到你了。”

        他没有说什么，侧躺下来伸手将她搂近自己。

        “我动一动，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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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遥能感觉到他上很紧绷，埋在自己内的东西依然又又。她一向不太会在这件事上什么花样的，又想使他愉快，在他吻她时偷偷挪着小屁上下套弄。

        这么听话？向遥撇撇嘴，“跟你聊天好没意思。”

        “……缺点之一。”

        “不会。”他将被子拉上来一点，罩住了两个人。

        他稍安心了些，不是疼就好。她好紧，夹得让他失去理智又有些担心。“还要吗？”

        “老师。”

        快感来得跟他的动作一样凶猛，向遥曲着小紧勾着他的腰，在耳边爽得要哭要哭地叫他。嘤嘤呀呀听得他心，这种时候也不会说什么话哄她，只是问：“遥遥……舒服吗？”

        “上来？”他扶她跨在自己上。她有些忐忑，慢吞吞地往下坐，热铁一点点挤进紧小甬的感觉让人想尖叫。他也不她，只是她低就能看见息间他一紧一松的腹肌。

        “有点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