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连站都站不住，我带你去医务室。”

        “刘衍，我比你还大一岁，你应该叫我一声姐姐。”

        初染耳鸣眼花，顾不得他人目光，在少年的扶持下离开。

        “晚点我还会再来，想吃什么，我给你带过来。”

        由于个别学生偷懒，故意缺席军训，查出几个后，教官们都严厉不少，除了要求院级请教条，还要附上病历才能成功过关，若是胡乱请假，就连她的宿友也有被罚的危险。

        ps.啧啧，这苦肉计施的……

        “我……我生理痛，这是正常现象，坐一下就好了，你快回队里去。”初染勉强解释。

        一周以后，初染等女生的最大心愿，莫过于穿着干净漂亮的衣裙在空调房里躺一天，而不是裹着泛汗酸和防晒霜渍的军装在大太阳下喊口号。

        刘衍看了她半晌，终于点，起离开。

        “你都这样了，干脆在宿舍休息，我们帮你和教官说一声就好。”方莹皱眉，和乔楚交换眼神。

        烈阳高悬，炙烤地面，一丝风都没有，让在运动场内练军姿的学生们汗如雨下，热到几乎虚脱，初染咬牙随口令转、下蹲，正步前进，觉得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中场休息时，少女坐在树荫下，她脸色惨白，色微青，耳畔嗡鸣不断，状态越来越差，就连热乎乎的红糖水也未能缓解半分。

        躺在医务室的小床上，初染闭目养神一阵，才缓过来，小腹坠坠的疼，像被人踹了一脚，然而此刻最重要的问题不是这个，而是坐在床前的人。

        “你怎么了，中暑了吗？”对方低着，镜片下的眼透出肃色。

        两日之后，众新生穿上统一发下来的绿色军衣、军鞋与军帽，开始了大学先修课，即便a大校区远离城市，绿植繁多，炽烈骄阳与严厉军团还是让他们吃足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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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让初染绝望的是，她的生理期如约而至，也许是刚到一个新地方，有些水土不服，这次的生理痛比往月都严重，小腹内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不断翻腾，令她苦不堪言。

        见对方答应的如此利索，初染心泛起一怪异情绪，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对。

        “染染，你还好吧？”住在初染对面的小胖妹叶旬见她脸色不好，将折成豆腐块的薄被推到角落。

        所有的教官似乎都有同一共识，那就是把女生当男生练，把男生当牲口练，能让他们跑就绝对不傻站着，吃饭前不拼比一圈嘹亮军歌，绝不开饭。

        “我还能坚持。”初染摇婉拒。

        刘衍摇，扶稳小少女，带着她往一个方向走。

“……好，那染染，我们以后在饭堂见。”

        肩背被一只手稳稳撑住，她疲惫睁眼，发现是刘衍，他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听到集合的哨声，四周其他学生纷纷聚拢，初染也跟着站起，她晃了下子，顿觉晕目眩，有些站不稳。

        “没事，我们该走了……”初染将准备好的红糖水灌入保温水壶，有气无力。

        “刘衍，你快回去吧，我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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