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个男人开始交谈，神态认真，江凝月小心翼翼插句嘴，“要不然上楼，去我家说吧？”

        两人一前一后到达居民楼下，就见一个影倚墙而立，轮廓英高大，隐沒于阴影中，唯一的光源是半点火星，让人看不情虚实。

        见容胥敲着电脑键盘，一脸淡然，她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人是怎么知自己住在这的？

        “是这样没错，要先采集到所有数据，才能确定他们的方位和交易卖方。”

        他微微一顿，瞟眼在角落扮布偶的女人，继续：“所以，和网站相关联的人就全都有嫌疑？”

        若被许宴发现她是网站上的一名主播，实施逮捕，可真就惨透了。

        容胥神情淡淡，将笔电转过来给他看，开口：“不，他们已经留下痕迹了，追溯源只是时间问题。”

        听到这，江凝月竖起耳朵，心加速，攥紧抱枕，感觉呼都快了些。

        听男人三言两语解释完毕，他茅顿开，双眼晶亮，勾：“原来如此，这么说所有的伪地址都能被堪破了。”

        许宴神色一肃，瞬间来了神，上前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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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容胥在这等了多久，江凝月浑不自在，还是挥手打个招呼。

        见江凝月连声歉，面色苍白，女领导叹气，无奈：“这样吧，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回去好好休息了再回来上班。”

        容胥点，继续作。

        她酒醒了大半，再不敢乱来，给二人端上热茶与蜂蜜，挤到土豆沙发内，拿过茶几上的果脯吃着，默默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没事，我可以送你回家。”许宴拒绝，坚持驶入小区。

        许宴停步，盯住等待之人，问：“你怎么来了？”

        现在看来，自己之前被容胥装监控、留下把柄还是小事。

抱歉，我立刻就走，但可以请你立刻把灯关了吗？我女朋友还在车上，这样会让她眼睛不舒服。”

        “不麻烦你了，我自己下去就行。”

        “他们很狡猾，时刻都在更换地址，局里同事的技术跟不上，上周还打草惊蛇，弄得线索全断了……”许宴说着，一拳捶桌，显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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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见他面容凶狠，不是好惹的茬，立即噤声，关上灯驶入小区。

        灯光下，桌上摆满照片资料与卷宗文件，两个男人不时交谈几句，从现有的资料到密匙线索。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是的，所有与网站相关的人员，包括主播与用在内，我们都会一一进行排查、实份，如果必要时，也会据他们的收入与责任大小实施逮捕，方便下一步送检量刑……”许宴垂眸，打开灯红酒绿的情色网站首页，下了几页，漫不经心答。

        男人环抱手臂，紧盯走来的一双男女，掐灭烟，无声走出。

        “小江你最近是怎么了？连最基本的不好，这可一点不像你。”

        见到屏幕左侧地图中是跃动的蓝色光点，右边还有不停下拉的数据内容，许宴好奇：“这是什么？”

        经过这么一闹，江凝月坐正子，再没了调情的心思，从包里取出风油，深一口提神，就要下车。

        怀着难言复杂的心好几天，江凝月日夜难眠，变得憔悴不堪，连到手的工作也频频出错，被关心她的上级叫去问询情况。

        见往日看似宽敞的公寓因两大男人的到来顿时变得狭窄，江凝月放下茶盘，走到一旁坐下，有些气鼓鼓。

        她强压下慌乱，假装镇定，待送走了两个男人，才倒在床上，用被子捂住，不停翻。

        “查到一些有趣的东西，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