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被随之而来的紧致温热瞬间包裹,柔的紧紧环绕附在肉刃周围,一点点被吞入的快感强烈鞭笞着吕布。在酥麻的舒爽冲击下,后剧烈的疼痛竟变得能够忍受。
不,准确来说,是烈货。
他把手里的膏在张辽口化开,常年握戟的手指不够平,糙地刮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张辽没有脱衣服,而是从侧面拉开带子,将圆的肉和后暴在吕布前。
张辽的脸被掰向肩,在狂烈的抽插下迎接交缠热拉的长吻。激烈地卷在一起,几乎啃咬般亲吻又如情人般缠绵,最终像战场上横扫千军般纳彼此爱的口汁。
“疼?”张辽背对着他,扭动腰肢在他上起起伏伏,声音低低在他耳畔回响,“疼就忍着。”
吕布不自然地调整姿势被张辽准地觉察。
张辽出来时,吕布几乎快把他口中的空气抽干。濒死的窒息感像一白光绽开,连同刚才累积在内的清海都纷纷奔腾而下。
他高扎的长发倾下来,柔地刮在吕布脸上,有一缕甚至蒙在他的双眼上。可吕布不仅没松开张辽,反而两手都掐住张辽的腰,主动干起他的最深。
“不是故意弄疼你。”吕布一边辩解一边为他扩张。
谁都知他们是一对,可谁又知帐中的张将军是个会张开掰开肉主动吞吃他物自给自足的浪货?
他坐起,在黑暗中摸索到张辽的腰,顺着繁复的纹路下,拨开腰间一小片叮叮当当的铜片,伸进军营中人人仰望的张将军隐藏在衣料下、只供吕奉孝一人把玩的口。
“用不着你废话。”张辽闭眼感受着内的搅动,“待会儿疼的是你。”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张辽后面这一方天地早就被吕布干得熟透了。不论是被吕布的肉刃极致地撑开,还是被各种西域买来的亵玩,吕布每次抱着他时,仍然无法遏制骨子里对张辽最本能的望。在没有紧急军情的无数个黑夜,张辽帐外都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不准士兵看守。
他丝毫没有怜惜般,两岔开跪在吕布侧,腰腹用力抬起肉,尽情的吞吐吕布硕大的。张辽上的羌族饰品随着他的动作阵阵响动,清脆悦耳的金属声在二人的息间格外清晰。
这样才好供他放肆浪叫,纵情欢愉。
张辽力竭般在吕布怀里息,上面下面全是淋漓的汗水。他狠狠咬了口吕布,换来的却是对方仍然坚的弄。
那膏跟日落后军营的铁甲一样寒凉,吕布却瞬间被指尖的冷意点燃热烈的火。
“想要,就吃点苦。谁让你吕奉先逞能。”
吕布知他这是爽到极致了,忍不住腰腹用力往上了,背后的伤口渗出温热的浸染纱布。可越是痛越是痛快淋漓!就要血和一起淌,就要肉和望一起撕裂。
“跑得再快些,我的花。”
“文远……慢一些。”吕布怕他一下子坐进去伤,一只手拖着他的,动作间后背牵扯出一阵火辣辣的疼。
吕布还不忘伸进那一片冰凉的金属帘下,握住他的物,富有技巧娴熟地逗弄着。
向来没有发言权。
“吕……奉先……嗯啊……”张辽没想到后背的伤都阻拦不了他,堆叠在一起的快感热浪般顺着后脊上涌,张辽仰低低喊了一声,手向后环在吕布脖子上,整个人深深陷在吕布上。
张辽主动取出的膏幽香在吕布鼻尖浮过,冰凉的膏被张辽抹出一块,放在吕布两指上。
明知这一仗打得吕布后背血肉模糊,可张辽眼睛都不眨地用后他前端。进出律动的刮和肉的附让吕布难忍喟叹,受不了般抓着张辽的腰往下按。
帐中连月光都不进来,可谁也没有去点灯的意思,张辽在黑夜中隐匿惯了,锐地感知吕布一直昂扬在中间的立,掰开肉扶着那直的肉刃往下坐去。
“慢、慢点……嗯……好舒服……奉先……”张辽嘴上还在抗拒,却应和地随着吕布的节奏摆动,“伤口……会……裂开……啊啊唔……”
“啊……你轻点……”张辽暗骂一声,深一口气放松自己尽可能吐纳吕布的手指。
断断续续的声音全都淹没在水渍声里。
“不是说我逞能吗?”吕布满足地亲了亲他的后颈,在他的肉上轻微咬着,犬齿住他的颈肉,细微的刺痛混在交媾的情里,“在你上逞能,吃再多苦也值得。”
“啊嗯……”张辽扭腰把内最感的地方抵在吕布的端磨蹭,强烈灭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轻晃,平时特殊又动听的声线此时哼出来完全变了个调,听起来像是夜晚西域商上用魅惑的声音引好色者上当再将对方心肝掏挖出来拆吃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