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发现袁术最近有点不一样,看不出哪里不同,又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
直到cashen而过时,发现jiao纵三弟常用的熏香变了――甜腻沁人,幽幽的,连路过的风都被染的粉媚jiao柔。
不是士族公子该用的味dao。
二弟也有些奇怪。
近来次次都能jing1准认出三弟,袁家那么多人,宴席上的笨dan二弟竟然能从中找到袁术,真是不可思议。
袁基默默将一切收在眼底,偶然路过袁绍的屋子,意外地发现了同一款味dao。
真是不合规矩。
袁基shen为嫡长子,是该好好guan教一下弟弟们了。
他的手按在门上,想扣开门扉的五指突然停住。
门feng间,有一片蓝色布料。
像仓皇间无意被夹在那里,连他的主人都没有发现。
这两人……在搞什么?
袁基在门外意味深长地盯着那小块蓝色。
门后。
袁绍在袁术耳边轻声问:“弟弟,你在发抖?”
门外的脚步声清晰可闻,袁府里的下人们鲜少会来袁绍住chu1,此时能找袁绍、脚步沉稳有力的,除了袁基,别无他人。
三个人隔了dao门,心照不宣的发现了对方。
只是门内的情形更糟糕些。
一向在外受到欺辱和压迫的袁绍,疯狂携吻的对象竟是自己的亲弟弟。袁术被他强行压在门上,两指狠狠nie住他的下颌,用力撬开他的齿间,温ruan的she2肉裹着口汁在里面扫dang。袁术从来不知袁绍有这样霸dao强ying的时候,被迫承受着这个屈辱的交缠。
不论是口中还是shenti,袁术此刻都甜的发腻。
袁绍为了准确无误认出这位骄纵的弟弟,派人餐餐不落的在他饭食里下药。他认脸不行,可认香倒是个中高手。恐怕连袁术自己都不知dao,这段时日为什么shen上会有这样勾人的味dao。
一种引诱人犯罪、到chu1发sao发浪的媚香。
sao的袁绍每次看到他,shen下都ying的发痛。
这个从小就被惯坏了的幼弟,ding着兄长chong爱父母期望的幼子,脑袋空空却长了一副好pi相,仗着偏爱和出shen,样样都要欺辱到他tou上。
天生就是欠cao2欠干的样,在他面前装什么?
袁绍就是要把他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扒开来,看看这金尊玉贵的小公子到底有哪里比他更特别。
是下面特别紧,还是shen子特别浪。
“公路?”袁基的声音在外响起,这位守礼克己的兄长并没有贸然进入,“你和本初都在吗?”
袁术一听到长兄的声音,眼睛都瞪圆了。他拼命挣扎想推开袁绍,却被袁绍捷足登先喊了一声:“大哥,我同公路商议些事,稍后便来找大哥。”
里面没有吵闹的声音,或许,两位弟弟真的长大了。
袁基应了声“好”,他这个长兄在其中调停了诸多时日却收效甚微,有些事的确该留给二人私底下细说。
只要……不打起来就好。
袁术的眼睛都红了:“你若对我有怨恨,对我用计用兵我都不怕你!可你这般羞辱我,算什么东西?!”
袁基的脚步渐远,袁术彻底崩溃地踹开袁绍。
“羞辱?亲你,就算羞辱吗?”袁绍有些好笑的看他一副感到恶心的样子,深xi了一口空中飘动的浮香,“弟弟,你shen上的味dao,好像跟你说的不一样。”
“这么香,想勾引谁?”
袁绍gen本不怕这个小公子的小打小闹,他隐忍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天。
他一把抓住袁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