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给你徒弟的药吃得差不多了,我又重新了点给你送过来。”
“师父何必如此?您为什么任由我胡作非为,这不该这样……”
不仅如此,前一直隐隐作痛,怪异得很。
被药主导意识的他,只能眼睁睁地注视着自己伤害师父,对方却一次都没有选择推开自己。
门外传来一连串脚步声直奔而来,沈见素的话被唐突前来的人止住。他无奈地对岑决笑了笑,挣开对方的手起开门。
大夫从药箱里翻出一包包药递给沈见素,正要被对方接过时又抽了回去,玩味:“倒是娘子的病已是许久不曾发作,要不要也吃点药?”
岑决的记忆回到被人抓走的那天,意识模糊之时,他依稀看见一白一黄两影直奔自己而来,随后便是无休无止的噩梦。
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心中的苦涩渐渐散开,似乎快要冒到嘴巴里。岑决揪紧手上的药,一番挣扎后,脸上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缓慢地点了点。
红得发紫,慌里慌张地从师父上爬了下来,吞吞吐吐:“对不起师父……我太冒犯您了,我不知为什么会这样……”
噩梦缠之时,他仍保留了些许清醒的意识。从他昏迷到发疯这段时间,师父现实的影总是出现在眼前细碎却模糊的画面中。
趁士的徒弟吃了药之后,林染拉过士的手,把人带到屏风后。
岑决心中酸楚,仔细抚摸师父手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林染仔细为岑决诊脉,又打量一番后,才:“不错,虽然脸上气色不足,别的倒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再吃个三四天的药也足够了。”
沈见素正要起离开,手已然被人握住。他再回,小孩正盯着他手腕上淡淡的咬痕,那样小的印记,显然不是大人咬上去的痕迹。
想到这,沈见素咬了咬,撇开:“起先我以为是每日忙于工作和照顾徒弟连轴转的缘故,但是总不能连我的都出现奇怪的变化……尤其是口,尽我想忽略,但它变得越来越涨越来越疼
“哦?那孩子醒过来了是吗?见素可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师父。”
“你!唔嗯……”
怀里的人子明显渐渐了下去,憋得满脸通红,林染还是不舍得松开对方,贪婪地汲取口中甜美的津。
岑决看了看手上的药,又看了看面前的士,心中冒出一丝苦涩。
“知你不想让你徒弟担心,我特地把你带了出来,你可要怎么谢我?”林染从后面抱住士,靠在他的肩上。
士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不记得也没关系。你先躺回去,我去把林染请过来。”
“你在小孩子面前胡说些什么?”沈见素急,一把将药夺了过去,到岑决怀里。
林染收起脸上的笑容,握着士的手腕严肃:“我方才把了下你的脉,你的脉象不仅没有问题,还好得不得了。若真是如此,你就不该是一脸疲态。”
自从那一次碰见师父跟大夫交欢的场面,他便已经知师父的存在着某种问题。
沈见素捂着嘴,扭瞪着大夫:“你是指……我方才的脸色并不是很好?”
但他在师父面前,还是要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模样,因为那是对方想要的结果。
“这没什么,你醒过来就好。”沈见素理了理上凌乱的衣服,靠坐在床边柔声:“你还有哪里感到不适?被抓走的事还记得多少?”
林染环住被吻得面红耳赤不过气的士,笑:“现在看来,娘子的脸色变得更好看了些。”
大夫闻着士上的冷香,徐徐回:“好聪明的娘子,先让我亲一口如何?”
他的手被岑决抓得越来越紧。士回到对方边坐了下来,空出来的手温柔覆上他小小的手,语重心长:“哪有什么为什么,师父不过是……”
“好了,不逗娘子了,不然我又要挨揍了。”
“我现在没什么不适。不过那天的事……我已经记不太清了。”
“师父……您不好吗?”
士喜:“那就好。”
沈见素见是大夫前来,便让他进入房中:“林染你来得正好,小决已经清醒过来,你给他把把脉吧。”
“是呢。”
“别闹。”沈见素按住对方圈在腰上的手,无奈:“你一直赖着不走,这是有话要说吧?”
沈见素一愣,笑:“小决别听他胡说,我能有什么事。”
大夫的贴了过来,温柔又不容拒绝地撬开士的贝齿,缠住他柔热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