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素双手撑在贵公子肩上,一鼓作气将对方的全都吃了进去。过于紧致的花径被炙热长的凶强行破开,得严丝合。他仰着大口气,豆大的泪珠断断续续地从眼眶里落,雪月般的脸庞染着异样的红。
叶阑心疼不已,想把自己的从士内抽离出来,对方却圈着他的脖子往下坐得更深,圆的端直抵花径深的口,一下又一下地蠕动着,缩得厉害。
“哈啊……好大,一下子就到里面……我好喜欢嗯……”
适应得差不多后,迷乱的士撑着贵公子的肩膀,高高抬起玉又猛地坐了回去,小小的口被得满满当当,如此反复地吞吐着对方炽热的凶。前小小的雪团随着律动微微摇晃,红如籽的粒依稀溢出白色的汁。
好好的士,怎么会出?
叶阑眼底墨色渐,把人抱起摁在椅子后面的石桌上。桌面上的凉意瞬间侵入火热的躯,受到刺激的士反弓起子,沁着一层薄汗的肉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淫靡。那狭小的雌正着自己的壮的凶,淅淅沥沥地着汁水,一副被开的模样。
掌握主动权的他掰开士的大,一下又一下地往里撞,啪啪作响。长的肉刃蹭着花心,不断往薄弱的口上撞去。沈见素的子被得一晃一晃,红的尖徐徐出水,他揪着桌沿胡乱淫叫:“嗬嗯……啊好舒服,到口了……再多一点,嗯到子里……”
叶阑紧盯在自己下承受欢爱的士,揪住通红的尖慢慢一拧,溅得自己一手的汁。
闻着淡淡香,他仍是不信,俯下住士的用力一,吃着自己肉棒的骤然缩紧,害得他差点了。叶阑慢慢咽下属于士的汁,扣住对方的腰往前带,极快速地腰冲撞。
“唔!嗯啊……好快!肚子……肚子好像快要呜……穿了……”
每每抽送,腻的蜜汁从两人的交接而出。深秋的夜里,叶阑额上沁着汗水,按住士大张的双弄藏在雌深的脆弱口。下人的呻愈发激昂,紧抓着冰凉的桌沿,指尖扣到泛白也不肯松手。
贵公子势如破竹,发的肉刃一插到底,被开的小小口正好裹住他饱满的。浪叫的士双一颤,兴奋立的玉出稀薄的水,却又随着对方的侵犯快速起。
“唔嗯……肚子好胀,但是嗬啊……好舒服……要死了……”
失神的士忘我地弄着自己的肉,两个被掐得高高突起,完全张开的孔不断出甘甜的汁,沿着布满红痕的口缓缓落,留下一渍。
叶阑注视士良久,脑海中闪过那些在花楼里同样轻佻放的子和小倌,是如何在各式各样的恩客下承欢。
可他怎么能这么想?
士跟他们是不一样的。
懊恼的贵公子咬紧牙关,俯下抓住士沉迷玩弄自己尖的手,紧贴口加快抽插。士平坦的腹被他得凸起一小块,看得他更是干燥,近乎发疯地弄子。
“不……嗯啊不行,好,好深……我会坏掉呜……”
士的声音嘶哑无比,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叶阑一边狠狠,一边沿着士的泪痕往上,轻柔地吻住发红的眼角:“……见素,到底是谁把你害成这样?”
遥远的北边是一望无际的大漠,一座座高耸入云的建筑依山而起,神秘莫测。
夜色深沉,动的烛光从山脚下一路向上延伸,照亮着崎岖盘旋的路。坐落在山峰最高的明教圣殿里,一位健壮穿着暴的赤发男子透着月色举起酒杯,金色的眼睛里涌动着莫名的情绪。
“您怎么还没睡?需要我给您找个乖巧的儿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