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士背后的依靠,他是无论如何也会支持着对方。
沈见素还是不敢看着男人,害羞地捂着自己的眼睛。
“等……等一下!督军您别这样……嗯啊……”
尽他不是第一次跟眼前的男人交合,可他依旧羞愧难当,不知该如何是好。
“啊……你别……”
“那今晚,就让我为见素效劳吧。”
对方的吻很轻很温柔,像羽一般拂过脸庞。
“见素可知,你病倒的这几天,我有多害怕多担心?我听林染说这蛊难以医治,好好的男儿受此等大辱,见素你又该如何是好?”
心下一动,如蜻蜓点水般再次贴上对方的。
“盘龙坞的安危本就全系督军您一人上,若我离去,只是不免担心督军的负担又加重了一些。”
沈见素无奈地笑了笑:“督军可是担心,我会因此寻死?”
两人贴得太近,甚至能闻到对方上的气味。沈见素忸怩不安地低着,燕无痕却搂着他的腰,把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了一些。
士的脸肉眼可见地烧红了起来,他瞪着一双圆圆的杏眸,僵地摇了摇。
好奇怪的感觉,脑子好像要烧起来了。
“唔……”
沈见素按着燕无痕埋在间的,大口大口地气。花径被刺激得不断出清,却都被男人尽数去,士受惊吓般阻拦:
沈见素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到燕无痕手中,郑重:“昔日督军把这些士兵交到我手中训练,任我差遣。如今我将要离去,便将此令牌归还给督军,他们手上之剑便是我的剑,还希望督军您好好保重自己。”
说罢,燕无痕打开士双,再次倾压了上去。
燕无痕明白士所思所想,只是到了临别之际,他终究是舍不得的。
刚沐浴完的士披散着一银发,被热水浸过的子白里透红,残留着尚未净的水珠。燕无痕解开士的衣带,捧着士的脸便吻了上去。
男人把士前的绵握在手中,不紧不慢地搓,又两指并用地把尖夹在指中,两颗红豆颤悠悠地立在空气之中。
“……我明白了。”
受辱吗?
随便吃过一点晚饭又沐浴完后,燕无痕把单穿着一件浴衣的士抱上了床。
面对着男人满脸的担忧,沈见素伸手开了男人紧皱的眉间:“此蛊乃邪教之人所研发,想来并非只有我一人深受其害。若是不及时解决,他们或许会在这武林间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无论如何,我也定要亲自去解决这个问题。”
燕无痕俯而下,握住士被咬得留下一个个牙印的手指,把它贴在自己的边:“……但只有在这一刻的你,才是最口是心非。”
“见素你知吗?平日里的你面对众人的时候,总能诚实地表达自己的所思所想。”
沈见素被戳中心事,慌乱地想把手抽出来。男人牵着他的手,俯下亲了亲他的眼睛,沉声:“见素,别怕,别躲着我。”
“有见素这句话,我便心满意足了。”
“见素!”
突然地,间传来异样的感觉。沈见素松开手睁开眼往下看去,只见男人的颅正埋在自己的间。
“这没什么。”
沈见素并未多言,只听得男人继续:“见素莫怕,我会一直在你边护着你的。”
燕无痕注视着士既羞愧又兴奋的神情,不断用糙的面和灵活的尖挑逗尖。士的呻声愈发明显,他羞愧极了,慌乱地咬着自己的手指。
“督军放心,我不是这样的人。”
燕无痕用手指轻轻剥开答答的花,食指画着圈地弄花的同时,用灵活热的往花径里钻,尽可能地舐着内里的柔媚肉。
士虽是这么说,却不由自主地往后弓起腰,让男人把粒得更深。
燕无痕长叹一声,心中的千言万语终究化作一句无声的话。他低亲了亲士,询问:“见素今夜可找到了疏解蛊毒之人?”
士平静地看向男人,悠悠杏眸出坚定和勇气:“我要跟督军说的便是此事。我已经想好,几日后我会带着林染和然清,准备外出寻找解药。”
燕无痕瞬间明白士所想,万分珍重地抱紧了他。
“你……”
对方的尖一下又一下地舐着厚花和感花,一电随之直冲脑门。沈见素扭动着躯想往后躲去,男人的双臂紧扣着他的双,让长驱直入,深入花径之中。
“呜停下来……这太脏了别再……别再往里了啊啊……”
燕无痕细密的吻徐徐蜿蜒而下,像是宣示着占有那般,在士颈侧和前留下点点红痕。沈见素把手抵在边轻几口气,被玩弄得又红又的粒被男人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