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决,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沈见素手握成拳着急:“谁说你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明明是我对你犯下大错,我怎么能……”
在这场争论中,昨晚把他带出房间的叶阑似乎是最佳的证人。意识混乱的沈见素慢慢看向贵公子,脸色白得厉害:“是的……叶阑请你告诉我,昨晚我到底有没有……有没有对这孩子……”
李然清凝视着怀里人白得发亮的侧脸,徐徐扣住他的手,许久才:“算了,你的事,我已经从他们两个口中了解得差不多了。只是希望,下次是我第一个知你所烦恼的事,也让我分担一点你的痛苦。”
闹剧结束后,沈见素目送着大夫把自己的徒弟带离包扎伤口。上的疲惫感再次涌了上来,压得他有些无法呼。
贵公子看了眼拿剑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少年,不紧不慢:“……见素没记错,确实是动了手。”
沈见素后仰着,白净的脖子出突兀动的结。他扭过看向青年,眼角像抹了胭脂似的微微发红:“……不需要这么,无论如何,那孩子都是无辜的。”
卑微的恳求背后仿佛隐藏着一颗破碎的心,让人心生怜爱。沈见素弯下腰,伸手覆上岑决握着剑的手,柔声:“好,我答应你。”
士轻轻摇,对锦袍公子回:“我子没这么弱,你别担心。”
叶阑着士的下巴轻轻印上一吻,便带着仆快步离开。被晾在一边的李然清从后面将人拥在怀里,没好气:“我怎么感觉他们都知你的情况,就我一个人被瞒在鼓里。”
意料之中的答案让李然清重重叹了口气,把人锁在怀中深情一吻,抵死缠绵。
他闭上双眼,嘴不停颤抖:“我怎么能继续你的师父,留在你边呢?”
士的杏眸瞪得圆圆的,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话。叶阑宽一笑,温声:“见素发作时那副模样,跟平日里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人。别说这孩子,我第一次知的时候都吓了一。”
沈见素言又止:“可是我记得,我明明对小决动了手……”
额前散落的发丝扎得眼睛生疼,沈见素晃了晃脑袋,天策将士却很贴心地帮他撩开发,把脸贴在耳侧,将小巧的耳垂入口中舐轻咬。
沈见素任由年轻的将士抱着自己,在对方结实的膛,疲惫:“你想知什么,我现在都会跟你一一解答。”
“那方才你又为何……”
李然清默不作声地紧盯着岑决,偷偷把手移到长枪上。不明就里的林染选择旁观,听着那藏剑公子担忧:“见素你能有什么错,你所提到的可是昨晚之事?”
“若是日后发生什么事,我护着你便是。”
李然清聆听着士压抑着的混乱呼声,沿着修长的颈线一点点吻了下去:“见素,尽眼前之事是个误会,但你应该再心狠一些。”
不住地:“您明明说过会一直留在我边,现在却反悔了……本来我就是个可有可无毫无牵挂之人,倒不如现在死了……”
“见素害怕的事,在我看来并没有到那一步,你可明白?”
叶阑堵住士的话,耐心解释:“见素,我知你在害怕什么。但是那晚,你真的没有对他更糟糕的事,这个我可以保证。”
“嗯,待会见。”
“师父,我没有骗您,您真的没有对我什么事。求您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不安的士怔怔看向哭坏了的小孩,小心翼翼地为对方刮去泪痕,微凉的泪水落在指尖,得厉害。
“岑决那小子一直待在你边,只怕不是一件好事。”
叶阑小心握住士冰冷的手,缓缓开口:“在我看来,应该没有。”
“见素,你脸色有点差,不如还是先回去休息?”
接连不断的大雪席卷而来,也抵挡不住人们对节日的热情。元日当天,银装素裹的扬州张灯结彩,人来人往热闹无比。比大人要矮小些的岑决跟在士后,被人群挤得苦不
那样单纯善良的孩子,过早地接到这种大人的事,肯定吓坏了。
一脸着急的仆匆匆赶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主人却又不敢贸然上去打扰。沈见素收回目光,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叶阑你先去忙吧,有什么事我会让人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