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有钱了，您看看。

        然后就是1800块的转款记录。

        ――副教主，我想问问洪佛水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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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要要。

        她立推开他，故作镇定的看了眼手机，发现萧笛早就把聊天记录找到了。

        简清懒得搭理他耍氓，认真翻看起了聊天记录。

        ――太多了。最近买香的人多，没有那么多卖你。

        ――有，但剩的不多了，你要多少？

        ――副教主，我上个月买的香已经烧完了，请问您那里还有吗？

        ――行，你什么时候要？

        ――这样吧，你现在把所有的钱都带上，我帮你跟教主说情。说不定教主念在你们一家这些年来都这么虔诚的份上，可以不计较这些。

        ――问这干嘛，你又没钱买。

        一张装满现金的旅行袋照片发过去。

        简清气得咬紧牙关，她没想到陈怡拿了钱，第一件事是去找骗子。关键这个骗子还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可恨至极。

        接着又是好几条买香的消息，最后一条，是陈怡自杀那天，关于买洪佛水的记录。

        ――教主是普度众生的大圣人，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说这种大逆不的话，小心遭天谴。

        ――一袋子钱还不够？

        “你故意的！”简清羞愤的瞪他。

        萧笛倒是很开心，眼睛快笑成一条，坦然的回答：“对啊。”

        ――您能帮我想想办法吗？这香一天都不能断，断了我没那么多供果赎罪。

        ――这样吧，我六十一卖你，你别告诉别人。

        ――这香现在库存不够，能给你留着就不错了，还嫌贵。要不要？不要我给别人了。

        ――谢谢副教主。

        ――30。

        萧笛俯下子，从背后圈住沙发上的她，凑到她脑袋旁，垂下双眸，划着手机。他的呼很轻、很柔，带着意，一下一下地打在简清的耳朵上。简清咽了咽口水，心有些快，人也晃了神，像是听到一句来自远方的声音：“乐乐，你这题写错了，应该这么解。”

        ――现在。对了，我还想为我爸妈超度，让我爸妈下辈子也能过上好日子。请问这些钱够吗？

        ――这么贵？我没那么多钱，能少点吗？

简清抬问：“在哪？”

        ――超度只有教主才能，你的钱应该还差点。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那还差多少？

        简清被气笑了。这什么香，居然卖60一。陈怡家里的香她都见过，全是再普通不过的便宜香，连檀香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