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除了勇哥和陆安,都一扎进了女人堆里。简清想找虎子说说话,结果发现乌泱泱的肉缱绻缠绵,颠鸾倒凤,要想分清谁是谁,还真不容易。
陆安坐起,直直的盯着她,像是在提醒什么:“光就这样,我记得奥神全能教好像也有剥人来着,算是他的恶趣味吧。”
“......哦,对了,光好像把吕彬的剥下来了,今晚说不定还能看见他的手艺。”
里仿佛有另外一个人,替她问出了口。
陆安往后一仰,稳稳地靠在椅背上,闭目:“没那个兴趣。”
她们倚在那些男人上,嗲声嗲气的说话,又是劝酒,又是被劝酒。美女们小脸喝得通红,四仰八叉的倒在椅子上,醉眼迷离的傻笑,任由那群男人在她们上胡作非为。
“你知今晚还有重戏吗?”
陆安对她一直存有戒心,她还是离他远点好。言多必失,万一真被他察觉出什么,就功亏一篑了。
勇哥去休息了,简清落了单,又压找不到虎子陪,多少有些无聊。但要主动去和陆安说话,她又不到。
一阵恶寒袭来,眼前又出现那一大片一大片的血红,它们奔不息,源源不断地朝她扑来,像是要把她吞没。
陆安突然睁眼,还继续仰着,把天花板上的花纹尽收眼底,声音略沉的说:“晚上,吕彬的会摆在刚刚你吃饭的桌子,供大家观赏。”
小声的问:“在想什么呢,大家都在等你发话。”
简清一直不懂,杀人就杀人好了,为什么要活生生剥下妈妈的呢。
Y城的庆功宴,可不像那日在D城,一群大老爷们聚在一起,喝酒划拳,左右两边都坐有穿着暴的美女。
可以不出现吗......不,她才不要逃避。要看,就要看得清清楚楚。把那张死死记住,然后把那份折磨,通通还给他们。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才是她复仇的目的。
但陆安并没有随她的意,见她独自坐在一旁,笑着走了过来,坐在她边说:“这种场景看不惯吧?你别介意,这里的兄弟就是这样,刀尖上讨生活,难得碰女人,所以一有机会,就放纵了些。”
简清端起桌上的酒杯,晃了晃,从容的反问他:“既然这样,你怎么不去?”
“为什么这么?”
勇哥只好收起思绪,拍了拍挽在臂上的手说:“开始吧。”
恶趣味?就因为这个,所以剥了妈妈的,还特意写进书里,让别人效仿。
简清的子了,在椅子上,半天没缓过劲儿。陆安见她面如死灰,也没再多说什么,丢下一句“你要是害怕,晚上就别出现了”,然后起离开。
“这是勇哥的规矩,小黑被枪毙的时候,你就应该能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还洁自好。简清挑眉看他,没有说话。
“.......你说什么?”简清愣住了,吃下的食物开始在胃里翻涌,酸水冒到了咙,强压下来后,她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