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姝的。

        “就算是二十七八岁的少女被人脱子也需要时间接受现实吧。”

        瞄了眼门口的人：“你不是走了嘛？”

        她也擅长。

        “你总要被一个即将被别人脱子的少女一点时间心理建树吧？”

        然而现实是，真的急。

        ----

        听见倒声，他还是进去了。瞧她视死如归的表情，唐旭尧安：“放心吧，上衣下摆很长，看不见。”

        “你还有脸来看我？”叶姝扯了扯它的笑脸。

        唐旭尧扯着抹省了钱得意的笑容：“我刚回家吃了。”

        这是要翻旧账。

        又是一个枕砸过去，没碰到他就中途降落了，他弯腰捡起抱枕，拍了拍上面的灰，放到她旁边。还装模作样的问：“要不闻闻？上面应该还有火锅味。”

        门还没关，床上的人就叫了。

        事情没有理好，所以才会被翻出来。

        “你随便问问，哪个女的发生这种事不是这个表情？”叶姝越想越气，这女人一过黄金二十五岁就事事不顺，先是延毕，再是婚，到现在重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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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是轮到叶姝心虚，装聋作哑，谁都会。

        听见冲水声，他刚准备进去，里面的人叫停：“我自己穿。”

        叶姝：“对了，我们的火锅外卖呢？”

        唐旭尧斜睨：“怎么不说话？”

行。”

        行是行，就是疼。

        她以为昨天坐轮椅已经够狼狈了，直到今天她需要别人帮她脱子。

        叶姝的腰伤也没有到那么严重的地步，就是行动不便，能坐一会儿不能久坐，起得人拉一把。

        “就这表情？”

        叶姝故作听不懂：“在美国呆了太久了，中文听力水平下降了。”

        “你行嘛？”

        晚上，林朝白哄完孩子，玩手机刷到了一条奇怪的朋友圈。

        连刷牙的时候都是一副崩溃的表情。

        “保姆总要明天找，后天才来，怎么？你这两天不吃不喝，拉撒都在床上？”他喊了声‘豆豆’，狗跑到他边：“你好好休息吧，我在客厅睡沙发，有事叫我。”

        ――想吃狗肉火锅了。

        被一个没什么关系的大男人一大清早问要不要上厕所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不上？”唐旭尧问。

        唐旭尧笑：“少女？你？”

        她僵在厕所门口，哭无泪。

        子被脱下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要哭了。伸手捂着唐旭尧的眼睛，叫他别看：“闭着眼睛，出去等我。”

        -

        来碗肉，就完结了。

        叶姝躺在床上，听见外面开关门的声音，大概是他走了。以为他不回来了，外面又有动静了，还有一声狗吠。卧室的门开了，没一会一个黄色的狗脑袋搭在她床边。

        唐旭尧和她挤在一面镜子前刷牙：“被人脱子这个表情？你脱我子的时候我也没见你这么不好意思啊？”

        不疼。

        早上醒来，那疼痛感骤然增加，为了听见她的动静，卧室门没关，她刚醒，客厅也有了动静。他居然还特意带了套睡衣过来，倚着门框，也没睡醒：“你要上厕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