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动的窗帘是个乐团指挥,指挥着苏碰撞发声。
半个小时前,许从周去洗澡的时候,段弋从他脱下来的外套里找到自己的手机,里面有两条黑狗他们发来的短信,问他人呢。
他选择无视,点开搜索引擎,界面还是之前搜索许从周的。他把搜索栏里的内容删掉,想着措辞,最后在键盘上打下“男人初夜要怎么”。
老司机的回答不少。
――求神拜佛,祈祷自己千万别秒。
――前戏要足,前戏要足,前戏要足。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如果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但没弄好也别妲己骂王昭君了,草丛双婊,半斤八两,互相鼓励,共同进步。
――只需要掌握两个重点,带套和慢动作。
――给我地址,我可以现场教学。
――如果是水不多的质可以借助剂,总之别来,有心理阴影了以后饿的还是你自己。
他找了一圈没看见剂,浴室的水声也停了,他开了电视,重新躺回床上,视线在电视上,心思却飘远了,脑子里开始设想着等会儿要发生的事情,以及前戏要怎么。
脑袋功课的时候还没有那么快的运转过,以至于他都发现电视里两支队伍围绕河蟹打了两波大团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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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张,她也有些拘束。
不过都赤在一张床上交叠影,也没有多少忸怩作态。
喝下去的酒在肤表面发酵,发酵成带有温度和颜色的酡红,在脖颈口和脸颊上蔓延开来。
她搂着他的脖子,却偏着去不看他。
她陷在柔的床垫里,他支着手臂悬在她上,袒的口在和房间的温度交换冷热,直到他活用曾经看过的小电影有模有样的开始亲吻她的眉眼和脖颈。
温又有些的手指沿着口过腰际,进大内侧,指肚过隙,找准了地方钻进去。疼痛感袭来,她张着嘴,但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脚板绷着,她承受着自己从未验的陌生感觉。
笼罩在四周的爱和溺水一样压迫人,她扭着下意识想去躲。一只手在她里作怪,她没牵到黑暗中的另一只手,但被他握着手腕,他拉着她细细的腕子,引导着她的手沿着自己的游走。
黑暗中,他的声音很有质感:“紧张吗?嗯?”
带着略微的笑意,尾音上扬。
许从周没说话,下的床是柔的和压在她上的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动作很轻,也很有耐心。直到手指带着一热从她里抽出时,他握着她的脚踝调整了两个人姿势,热切又高昂的望抵着她泥泞的花:“别怕。”
许从周嗯了一声,声音听着意外的甜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