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此该是母后的面颊,现在她是什么表情?可惜灯太暗,瞧不清楚啊。
她的花过于紧致短浅,连寻常中庸女子都不如妄论坤泽?
“母后、母后、母后――啊――”
停下了。
“我的心,也如此疼痛。你陪我一齐痛好不好?”
“母…贵人!这位贵人…住…住手…呃啊!”不知杳玉如何想的,竟还合起隐瞒她的份。
江云妨的手指刮过一条渗血的抓痕,她的指甲嵌在伤痕中缓缓挪动,下的柔躯止不住的颤抖着,痛呼声不绝于耳。
江云妨冷声说:“把她绑起来,你们都出去。”
稚的花被挤开,梅杳玉并未挣扎。她的视线一直追着那指不放,直到――它消失在间。
那太监怕了那人份,只称贵人。他们料想自己看不清认不出人,可自己对那人的声音太熟悉了,我的母后。
“唔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只手又抚上,她定定的看着那白皙的手指,指甲圆晶莹似清晨珠。她的手不像自己的略显骨感,反而柔,摸起来一定特别舒适。
那时她被白嫔的人打晕送到满是霉味的暗室,房中仅有几盏油灯,四周的人她皆看不清容貌反而她自己在灯下无躲避。她的衣衫被几个太监撕扯着,其中一人手里还抓着一个长慑人的木质阳。
“好…好…”
好,母后。
母后的手指换了一伤口更深的所在,梅杳玉因惧怕早早就战栗起来,她的挣扎晃动着绳索发出叮当声响。然后――
方才那一眼,母后的指。
她已经预感到撕裂的疼痛之时,自耳室传来一声焦急又凌冽的女声。
她拼了命的挣扎,嘶吼着。她喊得嗓子都哑了,可无济于事,那东西已然抵在口。那瞬间,时间好似长的不像话,又好似短的不像话。
“娘…啊,贵人,贵人您怎么――?”
“母后早些安寝,儿臣告退。”
江云妨没再折磨她的伤口,不知为何她突然低吻向方才被折磨得更严重的伤口,她不顾血污舐吞咽。
梅杳玉松开血的下,剧烈的息着。她没答话,布满泪水的眼眸痴痴的望着不清晰的轮廓。
江云妨声音带悲,几点温热的水珠砸在梅杳玉的脸上。
“殿下不可失礼!”
少女杳玉无寸缕,上一片一片的青紫,还有挣扎时被太监留下的渗血抓痕。砺的绳索将她少女的子残忍的捆绑,双大开屈辱的任人采摘。
“痛…”
太监们退去,暗室仅剩两人。梅杳玉不知为何,方才恐惧愤怒的心渐渐平和此时正仔细打量着江云妨的轮廓。
梅杳玉剧烈的挣扎,痛呼着。虽然不愿承认可她的内心为她答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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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真的,你会成为乾元。”
江云妨:“快退下!”
手指尽没入干涩紧致的小小甬,梅杳玉依旧紧紧盯着,看那指出现带出血丝又没入,又出现…又没入…
梅杳玉走出月华正门,后披着天洒月华。
叮当、叮当叮当、哗啦哗啦哗啦…
“呃啊!唔…”梅杳玉咬紧下,嘴被牙齿厮磨着可依旧止不住痛苦的呻声。
梅杳玉深深的看了江云妨一眼,而后果真退下了,又叩首而拜。
那人从耳室匆匆走出,一下子打掉了太监手中的物什,那些人对她又怕又敬。
抽插的速度快起来,梅杳玉闷声不吭。可江云妨渐渐感觉到微微的,她借着不断地干着这过于青涩的,她哭的眼睛都红了,不知是悲哀自己无子还是在悲哀梅杳玉真的可能会成为乾元。
前小小的肉被起,动作本算不上轻柔引得梅杳玉倏然落了泪。不是因为疼痛,当时的杳玉自己也不知是为何。
“痛吗?”她停下动作。
江云妨不知的是,当时不反抗一副顺从模样的梅杳玉不是因为自暴自弃。实际上她的心底一直在呢喃着――
那时,她年有十三,虽还未分化可该懂的都懂了。
寒冷入骨的声音再起响起,“痛吗?”
那只手指在前的小红豆略略停留,然后缓缓划过自己的前,在腹下腰抚摸几计,最后它落入间。
胀疼痛的伤口被火热包裹,柔的尖轻柔的舐,她再次颤抖不止,心尖上也同样传来阵阵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