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玉,你千万不能成为她那样的人。无论他人说你同她有多像,不过你是我的孩儿我了解的,你绝不会也绝不能成为那样的人。”
……
梅杳玉将金甲的药烧掉了,没留下半点痕迹。屋子里还弥漫着丝丝烧灼味,门窗皆是开着的,有风穿堂而过那些味也留不下多久。
岩霖自外而归怀里叮当作响,一个一个掏出来原来是各种各样的瓷瓶。岩霖脸颊有些红,靠近梅杳玉耳侧低声说:
“可都是大价钱的好东西。”
梅杳玉瞪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不过是些滋养的药,你怎的表现得这样奇怪?”
岩霖兀自脸红抿嘴,梅杳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起吩咐说:“我寝殿内燃灯至亥时,亥时过便熄灯。今夜不归。”
月华在夜里是最美的,夜初至夜末,空中之月绕着殿洒下光华。夜之时,轮月罩殿殿内藏美人,——月华。
窗棂一阵响动,随后是落地的声音。
皇后知晓那人来了。
雀杉自觉的退出寝,遣远人。
梅杳玉伸手去解皇后的裙衫,后者没扭大大方方的宽衣趴在床榻上。
二人都没说话。
她们两个也发觉如今的不妥之,她们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一些改变,即不能似从前般的冷言相对互相记恨,更不能热络的情交心。
之前的交合和互相抚大多带着淫或是规避现实的放纵,冷却下来之后才知,现状让人无奈又无力。
梅杳玉依旧用烈酒搓热了手掌,然后倒出药油为皇后按摩后腰,她问:
“今日感觉如何?”
“尚可。”
“嗯。”
皇后也发觉梅杳玉情绪的低沉,可她没多说什么。自己本来就是逆来顺受,事情之初时自己还委屈得不行痛哭一场,后来看开了想通了便觉得依附梅杳玉与依附女帝没什么太大不同。
要说不同之便是,自己曾欺压这个庶子近十年,对深、对女帝的不满怨怼差不多全让这孩子承受了,现在她势起自己又一副雌伏的模样还真是有些无耻呢。
皇后一面享受着后人的轻柔动作,一面想着,如今看来梅杳玉对自己怕是一种执念罢,既然得到了,羞辱过了,心里满足了,再回来看怕是也腻烦了。从前面对自己举止谦卑,眼神从来都是热烈的,热烈的恨或者热烈的望。到后来,面对自己要么出言调戏要么举止轻浮,可今夜她已经对自己相顾无言了。
也好,比起爱恨纠缠不休,她若能放下自己乐得轻松。
“母后。”梅杳玉轻声唤她。
江云妨闭着眼用鼻腔哼出:“嗯?”
“您关心我?特意叫雀杉来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