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蜜的,交织在一起,淫靡极了。
许思茹没有说话,只是牵了何婉的手握住了按摩棒,引导着她将向上翘起的那一端抵住自己同样的口,便松了手,只留下一只颤巍巍握着黏腻按摩棒的手掌。
舒服吗?
嗯啊坏孩子。
的浪尖上。
呻破碎而美丽。
无力的海棠枝蔓攀上了许思茹的手臂,平常总是泛着冷意的眼尾被爱冲淡,漂亮极了的眼眸只剩下稚的丝丝媚意,直勾勾地望着许思茹,直叫人溺死在她眼里。
着眼尾,将它插进去。
下发了大水,红的口被爱泡得乎乎的,失了脾气。
我在。
看着她着眼的模样,何婉握着笔直的这一,毫无征兆的用力往里推,富有弹的口只剩下笔直的一长条了,那向上翘的一全被吃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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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进来......
双双高过后,粉色的按摩棒被扔在床脚,白皙的绷得紧紧,脚趾踏在床面上,小绷紧的弧度美极了,泛着淡淡的汗意。
她们在高的余韵中紧紧相拥,脖子缠着脖子,缠着。
目光紧紧锁着何婉低垂着眼眸的面庞,成水的眼里带着痴迷与满足。
十分新奇的验,何婉感觉有一扇全新的大门在向自己打开了。
许思茹沉下腰往下压,何婉绷紧腰往上抬,四片蚌肉紧贴着摩梭,发出黏腻的水声。
息,呻,肉拍打在一起的声音在房间里回着。
最后的时候,两人鬓角都是汗的,在床上却仍笑着向对方伸出双臂。
螺纹端在抽出时卡在口旋转,何婉声音都喊得哑了,目光所及之只有许思茹一双黑得发亮的眼。
许思茹。
何婉撩起眼看她,许思茹感觉自己灵魂在战栗,她甚至生出一种绮丽诡谲的幻想,就这样对视吧,世界可以在此时此刻抵达终点了。
角沾了一点津,亮晶晶了,睫羽轻轻扇了扇,许思茹的声音几乎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很舒服。
一室静谧,只有心意相通的爱意在缓慢地淌着。
许思茹的眼睛被出泪来,两只水滴型状的房晃出了重影,被浅蜜色的纤细手指轻轻抚摸着。
嗯...
何婉艰涩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手得几乎握不住按摩棒了,却还是坚定地一寸寸往里送,指尖碰到女人柔的口,看着小小的口被一点点撑大,贪婪地往里吃进去更多。
水蛇似的两个女人交叠着倒在柔且富有弹的床上,笔直的那一端被送进内时没有一点疼痛,有的只是无尽的欢愉,她们缠抱在一起,四只房挤压得失了原来的形状,吻落在脖子,温存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