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袭的执行官错愕地丧失了反应能力,少女的吻毫无章法,却使他癫狂的内心逐渐平复下来,恢复了理智。细小的犬牙摩着他的嘴,像小狗食一般糟糕又可爱。他刚想回应,温热却倏地离开了。
柔的在他耳廓,耳垂间游离,将它染成了绯红色。随即又啃上了他的结,他难耐地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地向后退去,还是无法避免地留下了几红痕。
少女赤的上拭着他前的金属饰,白玉般的肌肤被尖锐的饰品划出一浅浅的痕迹,这些至冬国荣誉的象征提醒着他和她之间的关系,他们注定对立。
一想到以后或许没有机会再像这般的亲密,她心中五味杂陈,更多的是苦涩,都撕破脸了,以后见面除了敌人,还算得上什么?
不想,只是敌人。他们的关系,不能就这样结束。
少女息地望向他,眼神中透着决绝和悲伤,这个男人真是既可恶,又让她放不下。
达达利亚看起来有些失神,像是陷入了什么纠结中。安静下来的他倒是乖巧得很,不像个到惹是生非的祸害。高的鼻梁,深邃的眼眸,单薄的,略带稚气的脸庞,她无一不喜欢,这人难是至冬国的冰雪所塑造出来的艺术品?
想把他关起来,圈养在边,不让他出去到惹是生非,璃月失去了神已经够混乱了,他这个外来的执行官在此事中又起着怎样的作用?她想把他从那一切纷争中剥离出来,就算遏制他的天把他绑在边,也好过他不知何时死在了哪,大国间的博弈,人也不过是其间的蝼蚁。
不如,就驯养他,何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心被那所着,旅行者尝试动了下,腻的感让她不知所措,磨蹭间达达利亚难忍地闷哼了几声。你下来吧。
趁我还没反悔之前,你走吧。达达利亚握紧了拳,指尖陷入掌心掐出血痕,好让自己维持一丝清明,他不能再错下去。她是光明,不应该在这种地方被黑暗所吞噬。
他们不是一路人,他有他的使命,而她也会不停飘向远方。他为愚人众的那些事情有时他自己都不齿,更何况是她,到时,她又会以怎样的眼神来审视他,他不敢想象。
跨坐在他上的少女袒着布满红痕的膛,随着剧烈的呼微微颤动,她俯视着他,眼神忽明忽暗,看着他像只濒死困兽般挣扎。
想让他属于她。
阿贾克斯,这次,是你输了,鼓起勇气,她找准了入口,是我把你给干了。随即沉下了子,将达达利亚憋得快炸掉的吃了进去。
虽然只堪堪吞了一个进去,内却撑到发胀,她艰难地又往下压了一些,姑且算是吃下了一分。
她被束缚的手搂着执行官的脖颈,紧贴着他的膛,试着上下起伏了几次,疼痛与不适被心里莫大的快感所冲散。从未想过与他的结合,会在这种境遇发生,还是在她主动的情况下。
达达利亚发出了一声闷哼,蔚蓝的眼眸隐忍又迷惘,执行官也难得有意料之外的状况发生。
她这是,在什么?以她的方式在惩罚他的罪孽吗?既然有能力反抗,为什么不逃?
紧致的内着他的望,不得章法的套弄让他苦不堪言,即是痛苦,也是极致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