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
那一刻,自责几乎要将他淹没,即便冷静下来后逐渐降低了这个可能,他仍是心有余悸。
间,但长官,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这么想,为长官事永远是我的荣幸!”
“去订个栗子糕,让他们在四点左右送到家里。”
与生俱来的小癖好会一直刻在骨血里,就像有人天生喜欢绘画,有人天生喜欢钓鱼,有人天生喜欢……挨揍?即便他对某些圈子只是略有耳闻,但也记得小时候生理课上老师曾说过,天生的偏好是很难被改变的。
“回去吧,东西留下,有什么明天再说。”
“……是。”
她在威胁他。
在带戈检后的第二天早上,海因里希通过介绍人在盛克大剧院的俱乐面见了一个女人,他需要知更多、掌握更多,并最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天生的、稳固的、难以割舍的,没有比这更迷人的关系了。
事情结束后,海因里希在卫生间狠狠地发了自己。它躺在床上,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和谁?”
他最不喜欢她的威胁,然而不知为什么,有什么正在疯狂动摇。他需要冷静,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想清楚一些事。
“长官,您可别生气…….”
“我没生气。”相反心情还不错,只是有些纠结,是刺的时候希望她乖巧,真的乖巧了又还是觉得小嘴巴机关枪的样子更可爱。
“我喜欢,从有意识起就喜欢。没有人带坏我,更不是一时好奇,从有意识起我就已经在想象这些画面,它是生命里与生俱来的一份…….”她低着,死死地着手,声音都在打颤。
“自己主动脱光衣服祈求鞭打?”
这句话说完,一块大石重重落地,连日来的郁结忽然神奇地消失了。
“什么?”
他会好好学习的。
他的家庭危机终于要结束了。
也许她以后会有真正的爱人、丈夫。但教导的权利是属于他的,谁都无法染指。
“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跟我最亲密的人。”
“我不会放弃这个爱好…….”
他瞥见她眼底的失落,感受到她离开时的受伤,心中的某劲越发地躁动,他试图镇定,然而出口的却是,
“回来,脱掉子。”
养孩子的确是件很费心力的事。如果让戈知这个想法一定会嚷嚷着大喊,“我到底要怎么样您才会满意?”
海因里希感到愤怒,那绝不仅是过于关心产生的负面情绪,而是一种权利可能被夺走了的愤怒。
从震惊意外到消化接受,他只用了短短十几秒。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除了复杂,还有一未知名的欣喜。
他需要她亲口对他说,彻底排除这种可能。在等待她来卧室前的一段时间里,他再次把那本包着绿的书翻阅了一遍,里边的内容绝不仅是情色上的肉享受,与他所知的SM相似但也有所不同,这些普通人无法接受的游戏里包了教育和指正的意味…….
“我会像对待普通的一样对待它……”大概是看到了他的眼神,又飞快地补偿了一句,“等我长大…….”
刚刚发现的时候,海因里希的大脑近乎一片空白,无数个猜测涌上心,其中最可怕的莫过于存在着某个他不知的幕后黑手,在他不知的时候与她忘情第实践着书里的游戏。
幸好,如他所想,情况的确没那么糟糕。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了她对自己孤注一掷的剖白。
这件事只能交给时间解决, 直到一个荒唐的小秘密浮出水面,彻底改写了事情的走向。
他要拥有她,永远。
他当不了少女一时怀春的迷恋对象。但她要的是主人, 那这世上还有比他更适合这个位置的人吗?
这个答案就连他自己也不知。
那是羞愧的一晚,也是畅快的一晚。
“是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