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钟声敲碎暧昧的纱，他的手指推半步，抬眼看她。

        “嗯。”这声来自对方的肯定。

        “不，我接受你的一切。”

        然而就在下一步动作进行前，一只小手摁住了他的。

背，

        “想清楚。”

        她几乎整个人被圈在他的间，他高的鼻尖距离她的腰只有分毫距离。

        “你能放弃这个爱好吗？”

        她愣在原地，他也不她，仿佛只是在观察她会怎么。

        “也许是我未来的丈夫，也许是男友，但不会是跟我没有结果的叔叔。”

        “你喜欢，我帮你。”

        “没有，”她摇，“我说的是实话，除非您希望我越陷越深。”

        他本、一点都无法接受她在其他男人下遭受这些，哪怕打着再好听的名义。

        腰带一松，溜的丝绸布料落到地毯上。

        她的渴望毫不遮掩。

        “但如果你要玩，那只能跟我玩。”

        他伸手，手指从衣摆下探进，摸到内边缘，视线往下，笔直赤的双，布料堆积在脚踝，出红的充血的十个脚趾，圆的、干净的、稚的。

        戈的侧脸被迫压在他的衬衫上，瞪大眼，显然对此消化不良。

        听他询问，又似警告，

        非常突然，是的，非常非常突然、不合时宜……似乎不应该这样……

        “你知的，在不损害心健康的前提下，我一向都很支持你的爱好。”

        她的温飙至四十摄氏度，她的肤灼热地动着，当下唯一能只有顺从本能。

        海因里希心中闪过异样的感觉。

        “不是一时好奇，也不是有人指引，你告诉我，它是否有被放弃的可能？”

        看他松了手，重新坐回椅子上，静默几秒，然后伸手将她拉近。

        “我接下来问你的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什么？”

        更一丝一

        “别担心，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但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回答，“不可能……”

        “为什么？”她屏息问。

        “其他人，不值得信赖。”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的坦白对曾经的一些决定造成的冲击。

        “我很清楚！”大概是又想起他将她的感情定成“一时兴起”的不美好回忆，她高声回！

        “食色也，这就是我的，我无法否认自己的这一面，我说了，如果您无法接受――”

        怀里的脑袋僵地摇了摇。

        “西西――没有跟别人玩过这种游戏对吗？”

        四目相对，他说，

        她点。

        他没有回答，而是说，

        “乖孩子。”伴随着后脑勺接连的三下。

        为为为什么……

        亦从她因年纪和阅历限制而无法藏好的表情中证明了刚才回话的真实。从前没有注意过的这一刻无所遁形，过往觉得奇怪的亦在此刻与记忆连通。

        支、支持？！

        “俾斯曼叔叔。”

        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我是喜欢这些，可这是亲密游戏，您知这意味着什么吗？”

        “西西，不要激我。”

        “你想说什么？”

        “但……”

        “子脱了。”

        ……

        戈撇开视线，努力让理智回归，

        戈内心震撼。他的手仍停留在原，隔着一层睡衣，被她用力的掌心紧紧包裹。

        “或者说……是我误会了，这只是一次和过去无异的惩戒。如果是，请你告诉我我错了什么。”

        戈指尖摸向腰带。

        “嗯？……！”

        现、现在？！

        而对于发布命令的人而言心中亦是汹涌，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如此是为哪般。就像――为确认她对他始终未变的依赖、爱慕……忠诚。

        周遭的气息、空间、维度一瞬间都变得不正常起来。

        戈骨悚然，被拍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