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曼先生凝眉摸了摸她眼角的伤口印。

        “我只是……”

        海因里希从一旁挂钩上取下毯给她盖好，顺便摸了摸脖子边那颗茸茸的脑袋，

        戈仍旧没说话，但这一次她是言又止。阴残留的火辣感让人害怕又着迷。

        戈实在羞于开口，但为了自己的美好未来，她又不得不开口，她的表情在羞愤、委屈、控诉中来回切换，吞吞吐吐，复杂的不行。

        戈的靠在他的怀里，压在他的口上，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衣，稍微蹭一蹭都让人感到异常感。她毫不理会俾斯曼先生的问话，始终撇向一边，一张脸红未退，还留着高的余韵。

        她紧了紧抱住他的手，情退却，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是的，有些尴尬，或者说无所适从，毕竟两天前他们还在闹别扭，而现在她却一丝不挂地与他贴合。

        “如果不喜欢，我们就再也不玩这个项目。”

        等过半响，她终于把抬起来。

        “嗯？”

        他微笑并大力表扬，

        不是失禁？戈怔怔看他。

        终于她嘴一撇，生气地控诉他把自己弄！说完恨不得一颗手榴弹把自己炸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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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海因里希承认这个项目让他有些上瘾，但如果她并不享受，那绝不会有下一次。

        他哭笑不得，“傻瓜，那是女的。”

        有几秒戈的大脑完全空白，她沉溺在这快感中久久回不过神，微张着嘴，闭眼感受连脚趾都是酥麻的。片刻的安静，谁也没有出声，俾斯曼先生仍旧半隐在黑暗中，整理着自己深重的呼。

        毕竟他玩游戏的本目的只是为了满足她的需求。

        这提醒了她。戈挥开朝她伸来的手，眼底忽然泛起水光，扁起嘴瞪他。

        “我们西西可真棒。”

        俾斯曼先生始终保持耐心。

        海因里希一手扶着她的背，抱着人走到落地玻璃前。舞台上的舞女又换一轮，很快穿黑色吊带裙的玛丽莲出现在中央的圆台上。周遭安静的可怕，戈却能感到有灯光扫过自己的背，也许是错觉，谁知呢？这让她紧张，尽没有人能瞧见这里。

        这回轮到俾斯曼先生呆住。

        “嗯，不是，”他叹气，拨开她额前汗的发，“你要知，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到的。”

        “西西想要看看自己吗？”

        大约一分钟，他解开上的禁锢，弯取下她的眼罩。戈眨眨眼，适应后乍然对视上一片冰蓝色的湖水，她哭的眼落进对方的眼睛里，终于唤回俾斯曼先生作为长辈的慈爱。他俯下，亲吻她的眼，伸手说，

        海因里希顿了顿，仍然将她抱起来。考虑到长时间被捆绑的，他的动作很慢，撑着腋下把他的小可怜抱起来，顺便按摩了一下她的。不知怎么，第一次在施加惩罚产生非常想亲近她的冲动，给予拥抱和安的想法让人感到满足，但现在让她坐在自己的上显然是个危险的行为，所以只能像抱小孩似的托住她的屁站起来。

        “抱？嗯？”

造物主真是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