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有二十,现在只剩下九烟,这下连汉娜女士都惊讶,“我昨天才给她的呀……”
……
俾斯曼先生上前拿起橘子,沉默。
上帝……是她自己吩咐的让女佣今天不要进来打扫……她忘了个一干二净!上帝……
“跟谁学?您吗?”
海因里希不置可否。
汉娜女士瞪大眼,“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拎起那片落的衣摆,看一眼那颗被扇的混屁,起去开门。
戈早已哭脸,这比三树枝要疼上十倍,密集的巴掌声此起彼伏地在耳边回着,随着风通通飘到阳台外边去。
他将窗帘彻底拉开,回过对她说,
“不、不是……”
“你这又是在什么!”
“………”难得他的母亲没有回呛他。
忍到极致,细的腰忽然像泥鳅似的剧烈扑腾,她抱着他的,再也抑制不住的哭喊出声,撕心裂肺地求饶,
“这半个月屁就别想沾凳子了,嗯?”
“什么时候的?”
他扬着手又给了她二三十个巴掌才勉强住了手。戈顺着男人的大跪到地上,抱着他的深深哭泣。
戈揪着手指,冷汗珊珊。
房门咧开一条门,少女的哭声清晰的传来,汉娜女士满脸生气,
呃、本推不动,她大声骂,
温度陡然变的有点冷,一下将蒙特勒的夏季推进西伯利亚的寒风中。
戈见还要打,挣扎着大哭
“没什么意思,不过您越给她求情,她就会越惨,我保证。”海因里希将烟盒到母亲手里,“打开看看?”
。
“揍她。”
可想而知这顿巴掌有多么严厉,绝不亚于她离家出走那一次挨的带。她惹恼了他,她知。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隔着房厅,门口的对话有一搭没一搭地飘进戈的耳朵里。她的脸埋在床沿断断续续地啜泣,很快男人重新走回卧室,提着她的腋下要把她重新摁回到上。
那些凸起的鞭痕纷纷被蒲扇大的巴掌印拍平,巨大的力度几乎要将两小屁肉扇飞,果冻似的哆嗦着乱晃,不过是麻辣口味的。
“臭小子,我是你妈!”
“不可能,她昨天刚第一次学,怎么可能都是她抽的?”
戈咬着手,将所有叫喊声吞回肚子里。
“行了………这事怪我,别太苛刻海因里希。”
床柜上,六个烟整齐地插在半个橘子里。窗没有开,空气里甚至还有浑浊的味,似乎还不只是烟味,呵……谁知呢?床铺也是乱七八糟的。
“昨、昨晚……”
“是怪您,但不全怪,”海因里希笑了笑,“她可是个小骗子。”
她可真傻,好歹说是攒了几天的呀。
“…………”
“没错,就像我才是戈的监护人。”
俾斯曼先生扫了她一眼,“这就是你要给我看的东西?”
“为什么?!因为抽烟?”
这么大的动静,即便隔着一个小客厅,也依然引得刚上楼的汉娜女士匆匆过来敲门,她大概猜到了什么,吩咐佣人们不要靠近。
睡衣被掀高到上,子则拉到膝弯,她被架高在男人的上,接受着巴掌的洗礼。
海因里希面无表情,像是被顽劣的孩童气到一时不知该出什么反应的家长。他放下“罪证”,推开阳台门让风进来,好歹让气顺了些。
“不是说了是我们两允许的吗?况且你刚才不是已经训过了?你过分了海因里希!我们本来好好的度假,你一来就搞的大家都不开心!让我进去!”汉娜女士便说便要去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