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说话了,但似乎又不甘认输,快速的动了动嘴。
她贴上前,用嘴碰他,扑闪着睫说,“我一直坚持用丰膏……要、要不要现在摸摸看……”
戈义正辞严,“您没必要为了我的错误惩罚自己。”
他侧看了她一眼。
海因里希觉得好笑,“怎么还要你来转述?”
“她的哥哥合影了,她怎么能输?”她又往前坐了些,出半截白葱似的大,对着那张脸上下其手,
“他没那么吓人。”
“你也放肆的臭小鬼。”他起她的后脖颈,就像小猫一样。
“不是……”
“什么?”
他抬高她的下巴,“你不是小狗,嗯?”
汉娜女士看着艾德森先生泛白的两鬓显得有些伤感,那时,也是在这栋别墅,她和霍布里希,还有他们夫妻两聚在一起打牌到通宵,那时,他们都还很年轻,她的丈夫也还不曾被战火摧残。
你看,他就说她在语言这方面很有天赋。
“说我英俊。”
他低声笑,将她扣得更近,“你现在越来越没大没小。”
戈哼了声,但好歹没忘记菲诺拉交代的任务。
“肉偿?”
“怎么补偿?”他另一手扶在她后背,两人鼻息纠缠着。
她索跪立起来,埋首在他耳侧,
“她不敢,”她把他推到床边,跨坐上去摆弄他前的领带夹,“你长的太吓人!吓得你的小表妹连一句话都不敢跟你说。”
“我不要当小狗……我要当叔叔随时能骑的小母……”
他面不改色,反倒让她迅速的脸热,
戈顺势抱住他的脖子, “真不公平。”
“就是用你的肉偿还,笨!”
他没想过这个,被她一说倒有点好笑。
“肉偿。”
这种小集市多半售卖的是二手古董,汉娜女士逛了一圈后便兴致缺缺。傍晚,艾德森先生从苏黎世赶了回来,大家聚在一起用了丰盛的晚餐,利亚姆和菲诺拉餐后没多久就被赶回房间。
“我之前怎么说?”
“你真不要脸俾斯曼叔叔。”
“菲诺拉叫你表哥,我却要叫你叔叔,那我的辈份岂不是比她还小?”
“我不敢,我们可不熟……”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
“不至于,只有小狗才会连最基本的生理望都控不住。”
“当然,他好英俊,我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为什么旁边那猪是她的亲哥哥?
“不摸,”真是无情的回答,“小鬼,你恐怕忘了自己还在惩罚期。”
“什么?”
么直接跟他说不就好了,他是你的表哥。”
“那你是什么?”
惩罚期难还包括惩罚自己吗?
“…………”
大人们还有许多聊不完的话。戈打了声招呼上楼休息,为了照顾她可怜的屁,浴缸里只有少量的泡沫,她听见脚步声,抱着口顺着浴缸下去。
“这么吓人还要合影?”
戈的双手用力把人拉下来,“我要求补偿!”
戈领着任务回到房间,俾斯曼先生正在更衣室试他新得的礼物。她从他后经过,摆出一个冷笑。
下午,汉娜女士拉着戈去逛集市,主要目的是为了提防某个专门过来找麻烦的家伙。
“这两个家伙什么时候才能好好相?”艾德森先生痛地揽住自己的妻子。
“哎,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