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补了两下,等她规规矩矩地报完数,俯住那两片黏腻的,用商量的语气,
“先生――”那双漂亮的眼睛盛着眼泪,渴望不言而喻。
海因里希每一次外出回家都会给戈带礼物,这一次也不例外。
戈还在哭,眼睛盯着他,手也朝着这边的方向,是挨了骂受了苦后要向家长寻求安的可怜孩子。
看羞耻的白肉在抽打下迅速隆起红痕,藤条尖拍打着小夹子,混着哭声发出持续悦耳的声响。
“抽烂吧,嗯?”
“辣――”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又一下,手险些松开,她将承受姜条在内研磨姜汁的惩罚。
她倒在地毯上,蜷缩着护住后,张嘴痛哭。 香烟落到耳边,小铃铛仍在欢快奏曲,带着凄惨的勾引力。
但他连手指都不愿给,只在外边挠。
戈哭出声,面如死灰。
“是什么?”
八爪鱼缠上来,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她侧去吻他,脸侧、鼻尖、嘴……
“求、求你先生……”今晚真的不能再挨了!
“先生……”
戈满大汗,小不停地拍打着地面,小菊花连着两阴都在嗡嗡地张合着。
他侧笑,回过时板起脸,撑在她两侧,
上帝!“我、我喜欢给别人玩……”蚊子一样都声音。
他感到有些可惜。
“别人是谁?”
“是不是?”
“这两下不算。”他踢开她的小,这次藤条连着两下左右斜着抽到大内侧的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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俾斯曼先生好脾气地旋转着姜条,藤条卡进里,一下下戳着那颗肉粒,看它发抖、大、收缩。
她不答,于是藤条再一次抽下去!
海因里希蹲开她的伤口查看。原本窄小的隙隆起交叠的红痕,最后的几贯穿小菊花口,肉鼓起来,挤压到一起,但没有任何破。如果数量能再多一些,两屁将会变成一个可爱的平面。
戈没有心思问怎么又是蓝宝石,因为她的正压在冷的木板上,菊口和甬仍在承受残留姜汁的折磨。并且她现在很委屈。
“啊!”
“是不是忘了点什么,嗯?”他残忍地拉住阴夹。
“的不错。”
“很好用吗?”
“……先生、我最喜欢给先生玩!”
浸满水的香烟啪嗒掉到地毯上。
她立即意乱情迷地哼叫,口难受地吐水。
“我说过,惩罚已经结束,接下来抽你,只是为了单纯的玩你。”
一个镶嵌着蓝宝石的项圈出现在美的礼盒里。
“六先生……”
一巴掌扇到那只上,
他翻选着盒子里的。
“啊!”屁急促地扭摆,不知是想要甩掉钉子一样的姜条,还是尖刺一般的藤条。
“那就不用。”
戈死死咬,有点不敢相信海因里希嘴里会冒出这种话。
努力养育的的终于得到爱抚,被大手来回地蹭刮,后顺着腹来到的蜜按摩。
剩余的不用再报数,姜条被抽了出来,菊口骤然接到空气,冰凉地让人害怕。藤条压着菊口,接连的三下全正中红心。
香烟最终被进了嘴里。别误会,就是传统意义上的那张嘴,牙齿叼着,口水混着淫水,还有一点泪水,顺着侧脸淹没在地毯上。
她羞的发抖,“是、先生……”
“打坏了就没法用了先生!”
她不得不抬,随即两条也被拉开,垂落在高脚架两侧,脚腕同样锁在横杠上。
她睁大眼,如梦初醒。
“不用对不起,也不用求饶。”
他把人抱入怀中起,拍拍她的后脑勺,
“我不敢了――对不起先生、对不起……”
她不想,一点也不想,她现在只想――
“第几了?”
他看着镜子里的她轻笑,“西西不是最喜欢给别人玩吗?”
他的目光锁定在一个高脚架上,拿走摆放在上边的盆栽,把亲个不停的小鬼放上去。
“听不见。”
藤条抽下去,落到蜜与之间。
脖子被卡入项圈,调节至紧致但能够安全呼的大小,一链子连接到项圈后方的卡扣上,往后拉,另一端连接被铐在腰后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