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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帝？上帝才不会一只张嘴就来的撒谎。

        海因里希从一旁的购物袋里勾出一条纯白的棉布裙，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将它撕扯成一片一片的长条状。

        床中央小小一团在啜泣，恨不得把额埋进下巴，十分可怜。凸起的肚平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间的“布”鼓涨升起，气球似的挂在腰间。

        “坏宝宝，你是子了吗？”

        他佯装惊讶，

着被固定扎紧，然而新鲜辣的姜汁持续榨出，让她无暇顾及自己的窘态，她以为他要揍她，在细碎痛苦的咏叹调中认错认罚，只希望在一切开始之前先让她与桶完成会晤。

        他满意地拍拍她的屁，“那就好。”

        她一动不动，除了被姜汁刺激地不受控地撕扯嗓音，剩余只作恒久的雕像，用于消化连排也被剥夺控制的羞耻。

        随后在她的无力抗争中把那团布料一整块的翻起，各摸摸，红色的屁浸着温热的，中间插着大的姜条，将稚的菊花口辣的艳红。

        她一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惊恐地摇，颈的肌肤因羞耻泛起大片红意。

        戈气哭了，多余的声调来自于沟间辛辣的控。

        白皙的女翻折着被各个方向极限拉扯住，丝毫动弹不得。他的大手包住她的下腹，轻轻摁压。

        “叫！”

        他偏不如她意，停在她耳边追问，十六岁还床丢不丢脸。

        她拼了命的恳求他，求他不要这样，焦躁不安地扭动，不知多久，那剧烈的挣扎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女孩竭力忍住的深呼，最后全盘崩溃，细微的哭声一阵一阵传来。

        海因里希坐到床边，这个尺寸的床宽十分好对付她，他将棉条从各个角度将她的下一层一层的包裹起来，厚厚的、鼓地，就像小婴儿的布。剩下的最后一，他捆住她的双手，高举过，绑在床上。

        眯起眼笑，关切，“快让爸爸看看。”

        他满意地拍拍她的肚，“乖宝宝，自己待会，嗯？”说完便再不她，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翻阅杂志。

        “丢脸……”她被迫回答。

        一只手掰过她的脸，戏谑，

        他出大仇得报的笑意，将杂志翻遍才回到床边。

        “说话。”

        “别这样、嗯……天啊、上帝――”

        戈闪躲着他的眼神，满脸通红，对富有正义感的侍应生又爱又恨。

        他坐回她边，高大的影挡住光，笼罩着她，大手在腹了几下后忽然住那团沉甸甸的布料。

        “该叫‘爸爸’才对。”爸爸这个词咬的尤其重，他今晚得慢慢玩，才对得起刚才忽然出现在桌边，眼神示他如畜生的巡警。

        “爸爸……”戈哭丧着脸。手压下去，她在多重折磨下蹬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