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下?”拍轻打。
“啊~!”
她摇摇晃晃地被拎到床边跪好,按照要求乖乖地解开对方的带,噙着眼泪张大嘴老实着她该吃的东西,这就是她最后的节目。
戈挣扎着大哭。
这次他要她报数,每一下附赠一个可爱的问题,譬如老生常谈的为什么十一下?
“惩、惩罚我……先生……”
他再一次抄起拍,
“不要――啊~”她泪痕斑驳,浑都在颤,像一条缺水的鱼。没错,的确是鱼,翻着肚,上下两张起小嘴一起吐泡泡。
他抽下去。
“不要……”戈崩溃。
然而今天晚上她的手都别想靠近那里一点点,除非她想明天连勺子都拿不起来。
这是什么问题?戈非常崩溃,“你说多久就多久!”
“是……”她哭着说。
更要命的是拍翻飞的间隙灼热感依旧没有放过她,疼痛后立即跟着热,无论怎么甩逗甩不掉,他像是故意似的,耐心的等够她的小花朵痛苦到巅峰,才不急不缓地落下一拍。
啪!
“多久?”
又因为刚才忍的太过度,每抽一下便跟着出些残留的,完全的不受控,将她可怜的自尊心再一次击碎。
十一下打完,沟起来,差一点坡度与屁持平,中间怒放着一朵洒满毒粉的罂粟花,仍旧泛着不知悔改的淫靡。
他笑了,俯亲吻她的眉心,让皱起的五官舒展开。
过后他警告她,下一次还敢在外边乱讲个不停别怪他当场扒光她的子实“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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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我在玩弄你,单纯的玩弄你。”他笑着说,手指碾压着阴,像在橡糖,将它与成各种形状,阴像气球一样充大,半透明地着一层包衣,他观察着她,感受手下的再一次变化,像是在练习、在验证,而后在她即将获得高的瞬间抽离。
展示时间结束,戈被套上贞。一个加了防护垫的中世纪产物,盔甲一般杜绝她任何手淫的可能。
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最脆弱的地方被抛进了地狱。他掉她的眼泪,等她缓过来,然后重新拿起药膏,将绿豆大小的药膏点到她的阴上。
“因为您要、玩弄我……”可耻的回答。
加重的一下,“不全对。”
不要……”
“想――”
“继续。”
“我就是给您玩弄的……”
“玩多久?”
“一、一辈子?”
戈不知这一夜是怎么过的,一次次的被玩弄至即将高,然后被可怕的拍剥夺快感,一轮接一轮的痛哭求饶。
俾斯曼先生拍拍水光潋滟的小鼓包,对自己的进步感到满意。
不错,牢记错误。那为什么要揍你?
错误回答,脆响的一下,她腰踢!
“想也没用。”手指着她的眼泪无情宣判,“子的小朋友没资格高。”
“重复一遍。”
“想要高吗?”
“我现在在什么?”
即便后边的力度放的极轻,但她显然已经感受不出来。只最后也没能祈求到一次释放,只能被绑着在痛打的余韵中一点点等待情消失。药效本没有那么强劲,可惜遇到了一个淫份子,她脱力般在床中央朝着天花板展示猴子屁,原本幽深的隙被鞭笞地没了边界,半歪不歪的淫豆似乎并不舍得就此结束。
“呜三……”
“因为抽了十一烟……”
又是一声可怜的痛哭。
在药物的滋养下本就感无比,疼痛成数倍放大。
“没错,我在玩弄你,西西就是给我玩的对吗?”
而他摩挲、,或用手指夹着轻轻拉扯,只专心对付那一,没一会便蚌肉吐水,灭的空虚再一次袭来,她求他,不停地哀求,他的指尖却只围绕阴的形状勾勒,划过的地方阵阵打抖。
“十一下。”
拍落的很慢,饱满且认真的抽在花上,抽在晶莹的花上、抽在大边缘又或是用拍子边敲在被辣红的菊花口,不放过每一寸发的肉。
“因为乱讲话……害您被误会……”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