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本正经地否定了他的回答。
可她没有选择倾诉。
她觉得热了,便扯了扯浴袍交领,出一点锁骨。
他有些不习惯。
隔着半扇玻璃门,霍绒看向不远的热闹嬉笑。
“你不用陪朋友聊天吗?”
有风过,霍绒突然有些冷了。
向琛掠过一眼,很快移开了目光。
她不想和他朋友。
“我陪你进去坐会儿?”
毕竟她这个年纪,烦恼总是很多。
霍绒没有立刻回答。
――――
向琛笑:“你也是我朋友。”
他说:“霍绒,你还小。”
他像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眸中有些意外:“怎么这么问?我们当然是朋友。”
向琛接过,搁在一旁,“为什么不高兴。”
她的声音很轻,如果不是向琛听得仔细,兴许会直接错过她的问题。
于是他看向她时眼里满是包容与宽厚。
霍绒是真冷。
向琛带着她走进室内,顺便交代了旁边的服务生去买些预防感冒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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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了个哆嗦。
她浑不在意,红着眼眶认真地望着向琛,一字一顿:“可是我不想当你的朋友。”
她笑了笑,但很快又平了嘴角:“向琛,我们是朋友吗?”
正巧外传来一声尖叫,向琛没听清,让她再说一遍。
像是被灰尘迷了眼,她了眼睛,眼角被得通红。
霍绒不吱声。
她不肯再重复,只摇了摇,“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就好。”
也很纯粹。
听他旧事重提,霍绒抿了抿嘴,小声说:“我是心情不好。”
他乐意去这个倾听者。
“……是有点不高兴。”霍绒喝了一口橙汁,觉不出甜味,她嫌弃地推开,“不好喝。”
“抵抗力太低了。”他说。
向琛想,也许他知霍绒是什么意思了。
然而他的回答并不能叫霍绒满意。
在他的认知里,霍绒应该是活力四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话都不愿意说,甚至还不想和他待在一块儿。
有人被扔进了泳池里,扑通一声,激起了巨大的水花。
“所以以后不要再着发冷风。”
在霍绒说出这句话以前,向琛还以为她那么问的目的是为了向他倒苦水、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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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琛这才察觉到她情绪里的低落,“怎么了?不高兴?”
”
霍绒听了,只觉得心口被压了一块石,闷得紧,连呼都变困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