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子被这么一按,元琅面色绯红,双无力,整个人倒在男人上,呻逸出,在场的两个男人心俱颤,一个眸色幽深,另一个面色晦暗,气氛变得无比暧昧。
昏暗斗室内,一个满面皱纹的年迈女子将床上看不出年龄的枯瘦女子摆成大字型,借窗外飘入的几缕弱光,不断从她的下掏出小块的灰黑色肉块,唧唧的水声断续传来,若是仔细瞧,会发现那些肉块被黏包裹,呈卵石形,端生有类人五官,煞是可怖,四周短须蠕动一阵,就不动了。
巫医面色更加难看,现在正于紧要关,这女人却还不愿好好和自己合作,是真活得不耐烦了,蜘蛛幼崽本就难缠,就算是巨蛛本族的雌,也极易丧失命,若是药一过,幼虫重新回到子内,那可真的无药可治了。
枯瘦女子起先失去意识,还能乖乖由对方摆弄,阴被用力一掏,疼得踢了对方一脚,起向后缩,边缩边呼喊:“痛啊,痛死我了……”
张恒远飞快晃一眼倒在巨蟒怀中作一团的女子,继续伏小,低却发现自己的鸡巴胀痛抬,在裆上撑起一个小帐篷,她不过叫了一声,自己就成这样,气得咬牙切齿,暗暗咒一句,真是个货。
“啊啊——好疼,好疼啊……不要了,不要再,我会死的……”不少发育成熟的幼虫凭借本能将长蛰死死钉在阴肉上一动不动,更多的则顺甬疯狂爬动,直取子口,随意一扯就让元馨感到撕心裂肺的疼,这老妖婆是故意要害死自己吗?不行,绝对不可以!
她冷哼一声,紧握住元馨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拖回原,伸手到她门大开的心,继续将阴内微探出的幼虫尾揪出,丝丝鲜血从阴冒出,滴在地面。
啧,这么不经挑逗,真是个感的小东西,巨蟒神色愉悦,手臂撑高她的,将她拥入他怀里,低吻上黑亮发心,若是旁没这个碍眼的杂碎,自己早就掀高她的衣裳啃咬了。
平日被一众兽人尊重的巫医又何时受过这种气,抓起床边的一罐药粉,往元馨上撒,毫不客气将倒的她肢折叠,又抠下几团幼虫。
,罩内顿时汁水满盈,直直穿透布,在薄衫上绽出一朵花印,山风过,前凉凉一片,罩轮廓变得格外清晰。
许是巨蟒的感官锐异常,迅速察出那一坨老虾的下,是断了一臂还未死心么,他冷笑一声,当场飞起一脚,将张恒远踢下楼去。
“你到底会不会治?麻药都不给我上,就这样手术吗?”她脸色青白,不住拍打老妪的手臂,拖着大肚子向床的另一方向爬去。
两雄兽怕是没少在她上下功夫,都活活插松了,保不准就是第二个被兽人玩大肚子后抛弃的元馨,真希望她快点被抛弃,说不定在她孱弱潦倒后,自己还能捡个便宜,给一顿饭就几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