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皓只咬牙不声。但当那人手抚摸上后腰,仍是忍不住颤抖。只听那人轻笑:“这就有感觉了?比上次感些。”
刘皓不愿跟他多说,只:“师兄今日主持天腊祭,多少辛苦,请早点安歇吧。”
然而希望只是希望。
初五夜,刘皓刚走到自己住,就被一大力连锁带拿擒住,还没来得及反抗便失去知觉,醒来,又是当时那个让刘皓不堪回首的屋子。
那人退后几步,看了看,似乎是满意了。
说着,就听“嗖嗖”两声,床角伸出来两条细链,链子末端带圆环,扣在刘皓脚踝上。
链子很紧,刘皓不由得被拉得分开了两,下一秒,那双冰凉的手握着,将大掰得更开。
不堪的过往再一次被翻起,虽然秋气宜人,月华如练,刘皓只觉伤感,疏疏落落的树干,投些零落的影子,又有一两片落叶在夜风中打着旋儿飘落,更显凄凉。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连院中那两只什么时候回房了都不知。
那人却凑近了,悄声:“你也觉得师兄辛苦,那陪师兄消消乏,可好?”说着,往刘皓耳边了口气。
那人看到刘皓的反应,很是满意,伸手去他下巴,被刘皓一甩避开,低声喝:“腊辰日,你想什么?”
腊辰日忌一切污秽之事,当然也包括猥亵淫邪,那人也知此时不是合适的时机,又说了几句半咸不淡的话,才放刘皓走了。
拢音结界……
刘皓恹恹地回到自己床上躺下,关灯前,又看了一眼空着的那张床。虽说是个商务标间,其实是豪华房的置,电脑书桌沙发落地窗一应俱全,就是老城区老建筑,房间面积稍显得小,所以两张 1.5*2.0
只听那人笑:“这个院子从里到外有三层拢音结界,你放心,有了快感只喊。”
那人也回了一礼,:“过年好。怎么半年不见,跟师兄还生分了?”
刘皓知不妙,但春节观内藏书楼都不开放,各种祭祀、经忏、法事、场,本院本观的,别峰别观的,俗人家眷、乃至政府人员、贵族宾客,人来人往,刘皓就算想找地儿躲清净都难,只得尽可能减少存在感。
此时,刘皓就是一个双手高吊,两分开跪在床上背对着人的姿势。
这么过了几天,倒是太平。也许那人忙,或者那夜只是碰到了所以随口调戏,刘皓希望是后者。
刘皓骤然觉得一个冰凉的圆入后,带着冲力,深入内。最脆弱的位被袭击,刘皓本能地“啊”一声,叫了出来。
此人会现,倒也不出刘皓意料,毕竟大过年的,刘皓好声好气地说:“师兄过年好!”说着拱手施了一礼。
山中冬夜本就冷,修人衣袍也单薄,冰凉的耳郭被热气一呵,激得刘皓浑一抖,那耳不由地就红了。
刘皓看看自己,这次比上次好一点,虽然还是赤,但只束缚了手吊在床上。黄花梨的大床,上垂下来七八个或勾或圈的东西,看着就透着淫邪之气。刘皓想,这个院落大概是那人专门用来为非作歹的,听窗外风声林涛,应该离主殿很远,说不定还是他私藏的据点。
“醒了?”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其实光听语音,还蛮好听的,清亮温和,跟主人的人品实在不般。
刘皓是被面朝床里跪吊着的,听着那人走过来,冰凉的大掌落在肩膀上,了,不满意地说:“怎么更瘦了。扫兴。”一边说一边手沿着脊椎,一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