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刚上课,有几个没来得及回到教室的学生一路狂奔,只有两个人在走廊上不慌不忙地走着,似乎在散步。
蠢货,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
还不等崔惠廷反应过来,朴妍珍就离开了教室,她留在原地,脸色茫然,低看了看,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被一个女生猥亵。
此刻,崔惠廷正在角落中的接水口前接水,细细的水落在水杯中,原本稳定的水却因为主人手抖而落到外面,甚至落在她的手上。
视线落在刚刚被人碰过的,崔惠廷总是不好好穿校服衬衫,扣子开了好几个,隐隐约约可以窥得其中白的肉和沟壑。
老师刚想叫住她们,训斥一番,但一看其中一个人是李莎拉,于是放下抬起来的一只手,任由她们出去。
占便宜占得光明正大,无比自然,似乎就是她和人打招呼的习惯动作。
水房中,有些接水口年久失修,滴答滴答,在一片安静中听得格外清晰。学校发现接水口不够用,建成以后又在角落中挤出一点空,装了几个接水口。但是学生们不爱用,水小不说,还不太热,接杯水要好久才能接满。
“你还想喝水吗?”李莎拉握住已经空了的杯子,声音干涩喑哑。
弄过的次数数也数不清,又又弹,洗过澡,涂上香的,整张脸埋入其间,尖探出轻沟壑低,细细感受肉的颤抖,耳边是稍稍过快的心和细碎的呻。
崔惠廷搂着她的脖子,爽到哭,为了不发出声音,她用牙齿叼着她的衬衫,出线条优美的肩颈,一口咬在肩,没有丝毫收敛,似乎在报复前些天的“仓库事件”。
她吻着女生的后颈,发蔓延至此只剩下一些细碎的小绒,向哪个方向,可爱的小绒就倒向哪个方向,乖顺得不得了,就像下的人一样。
横在腰间的手伸入内,扯着卷曲的缠绕在手指上,另一只手几乎全入口,找到深那一小块突起,将其捻在指尖,一会儿轻柔一会儿暴力。
一抬便是李莎拉阴沉的脸,崔惠廷被吓一,将杯子朝她推推,试探地问:“你要喝水吗?”
齿间尽是血腥味,血与泪水在一起,崔惠廷恍惚间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轻声歉,虔诚如同向耶稣忏悔。
“李莎拉,你又翘课。你想翘课就翘,不要带上我好不好。”虽然嘴上一直抱怨不停,崔惠廷还是乖乖跟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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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铃声恰好响起,老师进门,她们出门。
她不停轻吻怀里的女生,红红的耳朵,密卷曲的发,手放在对方发上,温柔地抚摸,如同撒旦一般低语诱惑,“用力点,惠廷,更加用力……”
疼痛没有让李莎拉停下来,反而更加激烈,两颗心脏齐齐动,似乎要突破血肉与对方交。
李莎拉气不打一来,端起杯子咕咚咕咚几口喝光了,告诫她:“你离朴妍珍远点,知吗?”
“惠廷。”
“我不该让别人碰你,那天是,今天也是。对不起,我从来没有想过让其他杂碎看到你这个样子。你是我乖乖的小狗,永远都是……对不起……”
“你去给我接吗?”崔惠廷没好气地说,“都要上课了。”
眼看着女生站不住了,李莎拉将人揽入怀中,面对面,亲了亲布满齿痕的艳红的嘴,在她耳边安抚:“乖宝贝,惠廷好厉害,四手指完全可以吃得下呢。”
幸好水温不高,但她还是叫出声。只是声音不像是因为疼痛而发出的,更像是……
接的水一口没喝全被讨厌的家伙喝光,崔惠廷想发火却只能憋着,出一个完美的微笑,“好的,我知了。”
崔惠廷完全放弃了接水,手臂撑着墙,靠在上面,咬着嘴,还是不可避免地逸出些许呜咽。
“惠廷,小点声哦,被人发现就完了。”李莎拉的嗓音充满了情,沙哑又色情。
上面的吻有多温柔,下面的抽插就有多么凶狠。
朴妍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扭着细瘦的腰肢,朝崔惠廷走去,手很自然地放在她翘的,继而慢慢至肩颈,拍了拍。
“你和我一起去接。”李莎拉拿起杯子,不等她的回答就拉起她的手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