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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她的手臂被他钳制住,目的明确地拉扯着她往宴会厅外走。
像是某种感应,祁瑾言也看见了他,不疾不徐地朝着她走了过来。
当她看见祁瑾言出现在现场的时候,正在和人谈话的她所有的话噎在了中。
啊...哥哥我不打扰你跟女明星聊天了,我要找小哥哥啦~我超喜欢那个啊!小女生脸上洋溢着的喜欢是阳光的,是纯净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有了这些奇怪的感觉,好像是他们结束关系以后,也好像是不久前,盛夏觉得自己不该有这些心思的。
盛夏应邀参加主办方举行的晚会。
属于他上淡淡的香水味,混杂着呼出的热气近在咫尺,的热度让盛夏的心脏不可遏制地抽紧。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越走越近的他,手指抠紧倒着红酒的高脚杯,指关节泛白,耳边传来的声音,她完全不知对方说了些什么。
他随便说了句喜欢,她就动心,这也太廉价了。
她强作淡定:手机坏了。
也好像是他在玩弄她的感情一样,她在克制自己的情绪,这种克制让她觉得很不公平。
没来由的心里慌乱起来,再然后一个女人温婉地挽住他胳膊,盛夏心底的慌乱忽然平静下来。
良久,他低醇的嗓音近她:为什么不接电话?
盛夏莞尔一笑,看着圈住他胳膊的女人。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对上自己的视线:坏了一个月?
气势人地朝着盛夏走来的祁瑾言,像是积压着怒火,盛夏昂起傲地对上他,笑得明媚:祁先生,好久不见。
这一瞬盛夏没有心思揣摩他为什么手术以后还喝酒,或者是能不能喝酒这样的问题。
她看过名单,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也不应该端着酒杯喝酒。
脑袋,看刘一博没什么事,当即定了机票回程。
祁瑾言,你松手!发什么疯!走到没人的地方,盛夏想要挣脱他的控制,可是越是挣扎,他就握得越紧。
盛夏因为份特殊,加上场合特殊,隐忍着情绪没有爆发出来,他走得很快,盛夏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哥哥,我记得娱乐八卦里总是写你和盛夏的花边新闻啊,我还以为是真的呢。
沉默了许久,彼此都像是在缓和着情绪。
盛夏茫然了下,她刚才是吃醋了吗?她以为这个女生是他新找的情人所以说话的时候带了刺的。
下一瞬,她被他拽着抵在墙上,发丝因为挣扎变得凌乱,心也乱了起来,下意识想要逃避。
说这话的时候她觉得心脏里的血动得越发快速,抨击着她心脏的位置,扑通扑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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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到这一点,她躲避着祁瑾言的目光,他的眼睛落在她的红酒杯上,沉声:生理期喝酒?
盛夏对上他烈的目光,心底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就好像是被调戏了一样。
盛夏听到的话,错愕地抬看他,她不知他是怎么知她生理期这回事的。
奇怪,祁瑾言的兴趣改变了,不找林夏的替了,看起来是个小萝莉,如果仔细看,好像和祁瑾言还有点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