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不由分说地将人放进车上后座沙发,迫不及待趴在九华春叶上嗅闻,真情实感地抱怨“好不容易出差回来,却联系不到九华学长,我真的好伤心。”
只负责踩人的九华春叶仿佛受苦般,在车座沙发上玩着手机,等着乙骨忧太自己理干
换作以往九华春叶还有心思随便敷衍下,鉴于他自己过几天就真要工作,摆烂咸鱼拒绝提前工作,连狗都不想敷衍照顾。
并盛町是个好地方,熟人少,但地不偏,九华春叶在商场溜达一圈很快采集了需要的日常用品和食物,还买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零食。
“他就不是你能得到的人。”看透少年小心思的家庭教师又是‘蹦’得一声炮轰。
九华春叶见到紧张不已的邻家小弟,只觉挡,没有一点安的意思“小纲吉,早哦。”
叼起新买的鱿鱼片,从塑料袋挑出特意选购的鼻涕虫榴莲口味果冻,九华春叶将其专门入口袋中,决定送给他可爱的邻家小弟品尝(试毒),但被早已蹲守在商场停车场的人给逮住了。
“疼疼疼…”少年沢田纲吉满灰尘,狼狈站起来。
于车内狭小位置下的青年脸色红跪坐着,后背努力向后仰,双极力分开,嘴上还在拒还迎“狗鸡巴会被踩坏的…”
快感一次次累积,直到主人下令,积攒的望才得以而出。
九条春叶不耐烦咂,烦躁地命令“我允许你暂时解开。”
饲养的狗不顾主人心情,肆意找上门来多少让九华春叶不太乐意,反手一巴掌呼到那张俊脸,坐起脚踩住青年的裆狠狠研磨几下,声音都冷了不少“不听话的狗,我不需要。”
来的人黑发黑眸,面容苍白,挂着深深地黑眼圈,却没遮住属于青年的俊朗帅气,还多出几分病态的美感,等到自己想见的人,自然挂起笑容爽朗地打着招呼“九华学长,好久不见。”
“唔…”深知自己的主人不喜欢闹人的浪叫声,乖狗狗极力忍耐着,手指揪着车座的毡,憋住每一声快感呻,化作重的息声。
像是察觉到什么的乙骨忧太更加躁动难安,被狠狠踩过的阴在贞带的束缚下完全起,却有被禁锢在其中,嗅闻着主人的味已经无法满足逐渐膨胀的望。
九华春叶已经在计算满足粘人小狗的发情快还是把他丢了快。
九华春叶利落后退一步,好险,差点他最后一片鱿鱼干都要被吓掉了呢。
随便敷衍下,九华春叶叼着鱿鱼片,划看手机信息快步离开。
望着人离去的背影,沢田纲吉落寞地想起真正的时间段。
庭教师炮轰出家门。
静待个几分钟把鱿鱼片吃完的九华春叶也不纵着人,把青年推下车座沙发,微微怒“我过几天要工作,我很忙的,不。”
可惜能把人打没,心里那点小心思却打不散。
——可现在,是下午了。
令咸鱼不爽的是,这只狗还是特技咒术师,真丢了麻烦肯定更多。
被强行推下去的青年不见恼怒,而是脸色红不少,用脸颊磨蹭九华春叶的手掌,委屈撒“三个月前说要进组拍戏,我都在努力忍耐了,想要主人的奖励。”
见到站在傍边的人,脸上敷着面,嘴里叼着鱿鱼片,正在无声地望着他,沢田纲吉顿时慌乱起来“春,春叶哥!早上好!”
乙骨忧太轻而易举便解开了束缚他三个月之久的贞带,迎来的九华春叶暴地用运动鞋踩踏,并非是带有报复的攻击行为,而是缓慢踩压上去,随意晃动,糙的鞋底折磨脆弱感的阴,一次次踩磨他的感掀起一波波快感浪,
九华春叶扭就想走,却被人拦腰扛起,他只顾连忙抓住要从嘴中落的鱿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