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姐姐呢?”颜子衿不着痕迹瞥一眼后,心想着奔戎白跑一趟,这里两个人都知了。
“呀,我怎么不知?”
听到秦夫人朝着自己院里赶来,颜子衿吓得绷紧了子,里面绞得更紧,颜淮差一点没有忍住。慌乱挣脱开被钳住的手腕,颜子衿挣扎着让颜淮快些离开。
“你先用着,若是有效我再让人一份回来。”秦夫人说着又想到了什么,“瞧我,差点忘了正事,回来途中遇到了宁国公夫人,她说往家里送了帖子来请我们去吃酒,正巧遇上不如同她一起去了,我说先带了小施他们回来更衣再去呢。”
此时已经听见秦夫人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颜子衿忙让自己平息下来,确认自己此时看起来像是刚睡醒的模样,这才走出屋子。
“你也不怕被廊下风了疼,而且睡了这么久,到时候乏无力更难受。”秦夫人也是拿着颜子衿无奈,她自己说着禁足不出院子,闷久了找不到事情消磨,午间确实难免贪睡些。
颜子衿回想起刚才颜淮朝自己手心涂抹的那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想必就是秦夫人口中的玉花膏,于是笑着回复:“自然用上了,冰冰凉凉的,还有一子花香呢。”
见颜子衿急得已经哭了出来,不满地皱紧了眉,颜淮沉下将颜子衿压住,不给她半点能够行动的隙,狠狠冲撞至极限,毫不犹豫往里了一次后这才愿意抽出。
颜子衿还没从颜淮内的举动里缓过神,立起将衣衫整理一番,可此时已经来不及让颜淮离开,便推搡着让他躲到屋里的衣架后,又威胁着他不准出来也不准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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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两正说着话,婢女上前回禀,颜明他们已经准备好,正等着秦夫人,于是没再多留,有嘱咐了颜子衿几句这才转离开。
“我托人带回来,让你哥哥转交给你的药膏你可收到了?”秦夫人问,她此番来见颜子衿便是为了此事,“我惦记着你手上的疤痕,路过永归堂时便又去问了大夫,听说他们家新出了一个方子叫玉花膏,消退红,除疤止痛最是有效,就让人忙送了一份回来。”
“再等等。”
“天气这么好,一时不察难免多睡会儿。”
“望舒她说自己在孝中便不去了,留在欢儿院中休息,有巧烟她们服侍着呢。”秦夫人让颜子衿闷了就出去走走,说着禁足,但不过是样子没必要真一步不出,颜子衿听了一一乖巧应下。
“颜谨玉、颜淮,你快出去,不然我讨厌你一辈子!”
“瞧见了又怎么样?”颜淮显然不介意此事被秦夫人发现,用力抓紧了颜子衿的腰不让她躲开,可颜子衿怎么会同意,双手抵在颜淮前哀求:“怎么能让她看到这样,你快停下、快点!”
秦夫人听奉玉说颜子衿在廊下午睡,说着这样怎么可以,也不怕受凉疼,便抬脚要往屋里走,颜子衿从旁快步绕出,故作镇定地开口:“母亲不是出去,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母亲来了怎么不见欢儿她们?”颜子衿双手抓着前衣裙,虽然表面还算规整,只有她知晓下是个什么样的糟糕情况,小里和高时的水顺着大不停朝下淌,几乎已经透了亵,可她还是得在秦夫人面前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你睡这么久,木檀她们哪个不是由着你,自然不去打扰。”秦夫人笑了笑,“我半路遇到奔戎,就让他去通知你哥哥一声,我就不去那边了,过来看看你。”
“都出去好几个时辰哪里快了,分明是你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