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慌里慌张站起来去追。和那人的距离拉锯着,近了又远,远了又近,总差那么一点碰不着。
傻子,都落到她后了还没发现,还在同旁边人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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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们军训好无聊啊,就知站军姿、踢正步。我听说有学校会教防毒面,我初中同学学校还教原子弹爆炸怎么躲呢。
啊?这都教,凭什么啊,原子弹爆炸了就他们会躲?
两人笑作一团。乔兴子一斜,才发现徐言后落了纸巾,忙大笑着推她:哎哎,是你!快跑啊,快把她捉了!
哔
为什么?他与她关系不好,但不至于憎恨她至此。
邹昕跌在地上嚷嚷:哎哟,你差点把我子都拽下来啦!徐言正稀里糊涂忙着歉,也被她逗得直笑,两人一同笑歪在地上。
乔兴在抱怨这里食堂的饭菜难吃。清汤寡水,没几点油荤,每天练已经累得半死,三餐还吃得半饥不饱。徐言深以为然,我现在觉得泡面都好好吃。天啊,好想吃红烧牛肉面
他收回视线。
原来这样。原来他所见的徐言一直是假的。
他望出了神。这是徐言吗?他回见她笑得这样自在、开心。跌到地上沾了一灰也全然不了。与他记忆里那个冰冷的、漠然的姐姐判若两人。
对啊,泡面比食堂好吃多了!我想吃海鲜鱼板面
他作自我检讨:他们是亲生姐弟,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血脉亲情,无论如何不该生出这种诅咒,这不是孩童时的小打小闹
恰好一阵风过了,哗啦啦啦,带着沁人的凉意,周围人都暗舒一口气。唯有他像被老天戳穿阴险心事,热汗都像被成了冷汗涔涔。
顿时一片嘈杂。
徐闻吓了一。叶片在指发出极细微的咔嚓声,叶脉生出一点裂纹。
尖锐哨声打断他,半小时结束了。
啊!没事吧!没事吧,受伤没有?扶一下扶一下!
他远远看见她们那一群人在玩丢手绢。军训不让带智能手机,被捉到要罚,都只敢熄了灯在宿舍被窝里躲着玩。索都回味童年玩起小孩子的游戏了。没有手绢,干脆用一包纸巾代替。
那晚唱完军歌,是短暂自由活动时间。每个班都聚了一群人围成圆圈,坐在场上游戏、说笑、唱歌。新同学彼此熟悉的最好机会。
他的目光粘住她,比追逐还胶着。将要抓到时徐言正对着他的方向,突然瞥见他在盯着自己,立刻像被人猛从后推了一把,绊脚跌下去了。连同那个被追的女孩。
别说了,说得我都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