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开他的脸，借着微光抽纸巾手。两个人沉默着各自整理衣物，直到徐闻站起来去开灯，啪一声，两人都被大亮的光线晃得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前是衣着整齐完好的两个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手也可以了，姐姐的手也能让他疯掉。看不见，只能自己想，她漂亮的、写作文写英语的手，握住自己丑陋的、膨大的阴。太快乐了，在这小小密室，加速的心一半是爽一半是怕。他摸着她绵绵的，想象她被自己搓红的阴，沾了蜜汁光滟滟的样子，都是他的。

        他终于是忍不住，着将胀的肉棒掏出来进她手里，腰弄起来。

        徐言听见他埋在颈边沉沉的一声闷叫，然后就有黏稠的沾了自己的手心。

像她不能发出的媚叫就可以被他吃进咙里咽下去。手代替，那两片小小的肉只是稍加捻弄就感恩地从里面淌出水来。

        窗外有烟花嘭地炸开，五彩的光映在玻璃上一闪一闪。她闭了闭眼睛。他搂住她的脖子久久地吻她，他已经有些掌握了这技巧，炽热的足以令她目眩神迷。她内也正有一场烟火刚刚落幕。

        内掉后变得碍事，他暴地将它扯掉，淋淋的果肉盛了满手。好渴。

        怎么用手就能呢？应该换成他的阳，地进去让那张漉漉的小嘴吃得饱饱，而不是现在这样，草草地止渴，连听她叫都不行。

        她哭地咬住他的衣服，下半微微痉挛着迎来一场涨。

        怎么可以把她变成这样子。

        徐言在换气的间隙哀哀地求饶，可是立刻被他用嘴巴、用手指封住了，重新溺回混沌的海里。怎么可以不要呢？怎么可以只有他起、只有他得发痛、只有他卑微到嗅着姐姐的内衣才能出来。她也要来尝尝这样溺死的滋味才对，她本来不就是他同生共死的另一半吗？

        言言闻闻！都去哪里了，新年红包不要收啦？

        不要，别弄了

        帮我。

        姚桂月一边上楼一边念：刚才也不知哪里居然在放烟花，现在不是都禁燃了么？

        他说。

        徐言站在门里看徐闻的背影，绝望地想，禁燃算什么呢，他们连更禁断的事都过了。

        除了他微红的耳朵，和她不需要张口就在说被吻过的。

        门外妈在叫人了。徐闻便假装没有听见，拉开门热烈地回：在这呢！

        言言，新年快乐。

        黑沉沉的房间像雷雨前的夜，下一秒就会有闪电照亮他们此刻淫乱的情状子都褪了一半，发情一样把交到对方手里要那份危险的快感。她尝到那样的滋味了，也许是天被就此开发，开始还可以假模假样地扮姐姐，后来就张开任他亵玩，同他的纠缠，膝盖蹭到他鼓的裆，听他受不住地了一声。

        她颓然地，徐闻，我们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