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上车,气氛凝结,都各自沉思。
梁宴兮开着车,听着梁莫近似自言自语的话,有些难过,梁莫想地那么通透,却说自己不明白,他何尝比她明白,只是虚长了年岁,却是在梁莫的带动下才愈发地勇敢坚定。梁宴兮把车停在路边,附去亲了亲梁莫的脸颊,莫莫,以后,谁也不能让我们分开,除了生死,你明白吗?无论什么事情都有我在,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去许多地方,不必在隔离自己,大大方方的活着。
梁莫闻言一惊,抢白到什么意思?到了现在你还在想退路吗?
楼出去。
梁莫抱上梁宴兮的脖子,把埋在他的颈窝,深深了口气,这个人是她最爱的人,是她这辈子的命,她生来他的女儿,就是要来爱他的,他们注定要在一起,很久以前她就坚定的想法,一路走来她付出了许多,好在他也爱了她,愿意带着她走以后的路。这个人是她的父亲,她的爱,没有谁比得上,言蜚语,众叛亲离,那些在她看来都是无关紧要的,亲人她只有他一个,爱人也只能是他。
梁莫回握了梁宴兮的手,感觉到梁宴兮的情绪,有些不忍,闭了眼靠在座位上,自语爸爸,你累吗?我不累,替他们感到累。三叔说,情爱不能长久,亲情才是一辈子断不了的,她说的对吗?我只能你的女儿,不能爱你,这样才是对的吗?可是,人怎么能住自己的心呢,如果我们分开,心却不住,那么形式上的分开意义在哪里?只是为了不让别人说三四?还是为了自欺欺人?我想不明白,爸爸,你呢?
不是,莫莫梁宴兮慌乱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怕你太累,别想了,好么?万事有我。梁宴兮腾出手去捉了梁莫的手,紧了下。
梁莫在想三叔的话,情爱或许不能长久,但亲情割舍不断,他们之间如果只是亲人,她长大了,会与别人结婚,生孩子,逢年过节去看望一下父亲,或者忙的看望的时间都没有,只有一通无关痛的电话。他们可以这样吗?梁莫觉得光是想想都无法自已的难过。
于是她笑了,摩挲着她爸爸的脖子,轻轻问着那我们去哪里好呢?好山好水这么多。
梁宴兮沉着心思,耐心等着,见梁莫下来,红着眼睛,有些许委屈,有些许迷茫。两人都没说话,只看了对方一眼,仿佛隔世再见,什么东西在变化,什么东西在沉淀。
梁宴兮在想要不要跟她说朱瑜的事情,怎么说,要不要坦白是他威胁了她,要不要告诉她朱瑜传达的话。看着梁莫一脸的沉静,梁宴兮有些莫名的慌乱,几次想开口,却不知怎么说,末了忍不住说:梁莫,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让你为难,让你痛苦,只要你开口,我就退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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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宴兮见她醒味过来,不由也笑了,捧了她的脸,啄了下她的,却又想深深吻她,把分开的这提心吊胆的一天补回来。梁莫却主动贴过来,轻轻衔了他的吃起来。淘气又暧昧地勾着他。梁宴兮再也忍不住,深深地回吻她,摩挲辗转,想要她最深刻爱,要她的心,她的命,要把她入他的骨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