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谢谢你。
林月惊恐的呜咽着,对方恶狠狠的看着她,低声:你都看见了?
她连连摇,嘴里呜呜着说没有。
有了菜,糙的玉米面馒也好吃许多,林月心情复杂地坐在桌前,恍惚想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
安兰脑子里只有这个念,但是要怎么才能保证她不会出去呢,自己跟她又不熟。
绝对不能。
吧。
小花高兴地回去了。
林月被她钳制在怀里,她不知后的人想什么,浑都被勒得发疼,一坚的东西在屁上,她怔了一下,刚刚看见的画面浮现在她
安兰当然不可能相信她,肯定被看见了。她心里也非常慌乱,这件事除了她八年前就去世的母亲没有任何人知,她也一直小心翼翼地保守着这个秘密。现在被人发现,出去的话,她一定会被所有人当作怪物。
也是村长主把她安排到了安兰的所在的小组,但是这个人从来不理她,干活时自顾自干得飞快,基本不跟她说话,跟别人话也不多,像个闷葫芦一样。不过因为住在一个院子里,小花倒是跟她熟稔起来,总是央着自己教她认字读书。
宅子里住的就是农会主席的两个女儿,几年前发大水,农会主席为了抢修河堤救村子,被洪水冲走了,村里人感恩他,可怜两姐妹孤苦无依,时常帮衬,倒也没人打这个宅子的主意。
月光很明亮,使得她可以看清屋里的情况,然而眼前的一幕将她整个人都震住了,她甚至被惊得叫出声。床上的女人猛地看过来,她被吓了一,反地想逃跑,但是对方动作很迅速,打开门几步追上来捂住她的嘴,将她拖进了房间。
中央新政策出台,父亲一夜之间被打成走资派,爷爷急怒攻心一病不起,早年被打土豪分田地拆得四分五裂的家更如风中残烛。在北京上学的她想赶回去却被哥哥严厉制止,也许是因为哥哥极力撇清他们关系,她没有被牵连。
我不是这个意思明明了那种事,还让妹妹送菜来,不知安的什么心。但林月不知怎么跟小朋友说,只得点了点。
好在这里的村长是个好人,念过两年书,对她态度还好,将她安排在了村这个大宅子里,里面只住了两姐妹。据说这就是当初村里最大的地主家,土改政策之后土地被瓜分完,家里被村民们搬空,只剩一座空宅子,当时的农会主席住了进来,地主被赶到了农会主席原来的破房子。跟她小时候经历过的差不多,只不过她家及时搬去了别避难,没有那么惨,还有家底让孩子们接着念书。
但为了响应中央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号召,她被下放到这个偏僻的山村,本来一起插队到这个镇的有五个人,但被派到了不同的村,于是孤一人的她就落到了清河村。
干农活艰苦非常,她一开始完全不来,每天都累得腰酸背痛。爷爷是地主,爸爸是走资派,村里人全都背地里议论纷纷,躲着她走,再加上不会干活,插队进来完全就是拖累,更是被嫌弃。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她慢慢习惯了这种生活,虽然对农活还是不上手,但已经能把别人的闲话屏蔽掉了。只是这个安兰让她觉得很好奇,总是特立独行,连洗衣服都是挑没人的时候独自去河边。就在三天前的晚上,她半夜起来上厕所,听到安兰的房间传出些奇怪的声音,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听见了,不知怎么想的,她走过去扒着窗看了一眼。
我都端来了,林姐姐是不是嫌菜不好?小花像个小大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