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合欢派」的特殊术式zuo支撑,连续缠绵于床榻三天三夜可绝非虚话了。
下一任家主的强悍程度更是为这场无休止的交欢打上了毫无悬念的印记。
另外,尽guan伏黑甚尔的情况跟普通咒术师不同,并不能完成力量间的循环共振,但拜「天与咒缚」所赐,他的shenti素质被开发到了极为恐怖的地步,哪怕是单方面承受索求无度的xing爱攻势,宛如一ju不断被快感洪liu冲刷的、时刻chu1在爆炸边缘的容qi,也能结结实实地撑到最后一刻——当然,原本游刃有余的熟男形象gen本无法保留,中途就毁了个一干二净。
要怪便怪他yu念深重,光是被cao1穿了新生的bi1腔、灌满了子gong仍不知足,竟勾着“刚开荤”的小恶魔又ting着鸡巴往changdao里tong,再度享受了一把强暴似的开苞乐趣,ying是隔着一层薄薄内bi将先前浇筑的jing1yejian得咕叽咕叽乱淌,一边挨干一边pen了满床的白浊秽物,前后翻gun的浪chao让他哪里还有功夫维持无用的ti面?立刻塌腰摆kua应景地niao了一圈“地图”痕迹才算尊重对方的劳动成果嘛。
酣畅淋漓一词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感受,简直就是释放了某种不可言喻的天xing。
偏偏卯足劲折腾他的家伙像是找回场子的胜利者,见状非但没觉得抱歉,反而凑近黏黏糊糊跟他咬起了耳朵,“甚尔君真像在划地盘的狗啊,本来以为你是凶猛的恶狼呢……啊、不过那一样是犬科来着,所以习惯相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呀。”
越是cu俗的内容越容易刺激神经,他又不是脸pi薄的类型,jing1虫上脑的时候更是百无禁忌,连被骂带打都算是常规cao2作。
玩情趣顾及太多可就没意思透了。
不过丢了主导方的shen份倒还是tou一回。
随之噌噌递增的新鲜感混杂着挑战极限的酸爽滋味,令他全然顾不得屁gu被搞到一塌糊涂的现状,待第二日清晨听见屋外有谁敲门、引着在他ti内宣xie了一整晚的“禽兽”堪堪离开片刻,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侧tun肉布满了红zhong的巴掌印记,以他怪物般的恢复力都要缓个一两天才能消去鼓胀发麻的后遗症,足可证明对方下手有多不知分寸。
结果刚刚缓口气的光景,笑yinyin拜托旁人去带份早餐回来的黑川介便转了shen,一气呵成地脱掉浴袍、亮出那gen不知疲倦的大肉棒、对准他尚未合拢的shi热xue口又舒舒服服插了个满,仿佛彼此本就是严丝合feng镶嵌着的构造似的,ding得他长chuan之余还没忘了汇报一番,“肚子饿了吧?光是吃这种‘补充剂’虽然能维持生命的高频ti征,却还是欠缺应有的食yu满足感呢。所以等下我会负责喂饱甚尔君的胃——”
说得再冠冕堂皇也掩盖不了其中的恶趣味。
当装满白粥的饭碗放在面前,明示他必须伸长she2toutian舐,表演进食也不耽误自己撅着屁gu求欢的本能后,他连争辩之词都懒得说,慢条斯理一挥胳膊,就将liu质食物推撒向床铺的另外一侧。
仅剩的干净地方也被nong1稠的浆汁给直接覆盖了。
捉弄他的小少主噗嗤一笑,不知用了什么秘法,打个响指便换掉被搞得一团糟的寝ju,让他遍布着爱yu痕迹的pi肤重新贴近干干爽爽的床单,使得被反复玩弄的饱满rutou稍微蹭一蹭就忍不住泛起强烈的颤栗感。
“不吃饭的话,接下来会有点难熬哦。”shen后飘来的嗓音由于情yu而备显慵懒,与平日里绵ruan的撒jiao截然不同,犹如逗弄chong物的羽mao般轻轻掠过他的鼻尖,不断划分着地位的界线,“唔、真的没问题吗?看来甚尔君的ti力比我预料中的还要好很多呢……”
换zuotou脑清醒时分,他自是不愿容忍对方如此耀武扬威的举动,可眼下全shen泛着泡久了温泉一般的疲ruan舒适感,令他懒洋洋地提不起jing1神,便只能放任暴lou了野心的小兔子tiao上背脊,用看似亲昵的方式制造缠绵红痕,宣示着他的主使权利。
他该作何反应?愤怒抑或抗争?
算了吧,有那种时间不如多享受一会儿从未有过的放松,毕竟插进屁gu里的玩意确实是个擅长取乐的好东西,让每gen神经都溢散着飘飘yu仙的快意,压gen升不起半点抵chu2。
最重要的是,一切皆出于他的放纵才暂且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不然以黑川介自shen的能耐连他的手腕都掰不过,更别提蹬鼻子上脸地耍小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