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沛瑜轻轻摇了摇,安安,不可以,我只能是现在的我。
安安,现在可以不用叫我主人,除了在某些特定的时间,你都可以不用叫我主人。
安安忘了吗?你以前是怎么叫我的?
嗯。
对黎沛瑜的恐惧,让她暂时忘记了自己的悲伤,她神经紧绷着,小心翼翼地应对着这个她看不清也摸不透的女人。
那...我要叫你什么...
不敢造次。
安安,为什么哭?你哭得让我心都碎了。
黎沛瑜单膝蹲在林安面前,手捧着她的脸,指腹了她漉漉的脸颊,目光柔和无害,就像5年前那个让林安感觉到心安的大姐姐。
眼泪更加凶猛地涌了出来,很快将黎沛瑜的手掌打。
你可以变回以前的姐姐吗?
光着的两只小脚丫来回交叠着踩着,红晕在白皙的肤上蔓延开来。
黎沛瑜笑着,眼睛笑得弯弯的,是新月一般漂亮的形状,她的目光更是像春日里和煦的阳光一般,温、无害。
想要以前那个总会无限度地包容她,她,满足她心血来的小想法的温柔姐姐。
不想要会给她灌,插导,剥夺五感关小黑屋的主人。
?s i mi sh u w u .com
水汽弥漫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女孩眨着眼,充盈的眼泪便从眼眶里落了下来,不是她真的要哭,而是眼眶盛不住这么多的眼泪。
脸上的表情尽可能地柔和,声音放得很轻,生怕吓坏了她的小女孩。
林安看着黎沛瑜,觉得她变得熟悉又陌生,她呐呐地说到。
黎沛瑜已经不再是那个永远溺她爱护她的姐姐、小老师了,她是满月的主宰,是掌握她命运的暴君。
林安还是以前的林安,她长大了,可还是像以前一样爱哭。
我...我想要以前的姐姐。
呜
那样的黎沛瑜实在是太让林安怀念了,除了父母,林安觉得这个陪伴了自己一年的家教老师是对自己最好的人了,她那会儿还时常幻想,要是黎沛瑜是她的亲姐姐就好了。
但黎沛瑜已经不再是五年前的黎沛瑜了。
姐...姐姐?
昨晚她将她的女孩吓到了,瞧,现在的林安在面对她时,就像一只惊惶不安的小白鼠,瑟瑟地缩在角落里,仿佛自己一个严厉的眼神就足以吓到她神经崩溃。
她是要林安对她心生畏惧,但不是时时时刻刻地害怕她,她要让她的女孩知,在大分的时间她都是从前那个林安熟悉的温柔大姐姐,只有在很小一分的时间里,她才是那个要林安跪下,只能仰望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