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张床的同一个位置,那一晚还只是被徐理玩弄了双,没想到今天,她已经被了个透,连子都装满了他的水。
哭什么?和我爱这么难过吗?徐理把舒棠埋在他肩上的拉到面前,轻轻掉她的眼泪。
直到天色将明,屋内才渐渐恢复平静。
一番激战后,浑的舒棠被徐理压在床上一个深,又是一波冲进她的里,原本空了大半的子再一次被灌入新鲜,连小腹都微微鼓起。
于是这一整晚,舒棠都在被徐理翻来覆去地干。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舒棠往外走,埋在她里的肉棒早在她骂他混时就再次涨大起来。
徐理就这样抱着舒棠,一边在房里走动一边上下抛弄,直干得舒棠高迭起,呻不断。
稠白的从口满溢而出,有的滴溅在床单上,有的干涸在心。
舒棠泪眼濛濛,侧过不愿看他:我们,我们不可以
徐理埋首在她前,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她的锁骨和肉,弄得高后极度感的她微微颤抖。
你舒棠被他的回答噎住。
但徐理没有就此放过她,刚把人吃到嘴,他不会浪费时间让她沉浸在痛苦自责中,一切都可以留到明天再来解决。
那个人是徐理,是徐升的爸爸。
可我是你儿媳!
心里着的在插弄间顺着交合的隙慢慢溢出,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点点淫靡。
舒棠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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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各种姿势,了一轮又一轮,舒棠的肚子鼓胀得犹如孕期,花已是一片熟透的烂红,却还在张着口被穿插不停。
呃啊啊
呃啊啊啊啊啊
嗯啊~你你放我下来。
儿媳怎么了,徐升不在,不正好由我这个爸爸来满足你吗?
没什么不可以的,徐理抚摸着她漉漉的脸,倾舐她嫣红的,我想要你。
徐理却轻笑:好,我就是混。
我和别的男人爱了。
我出轨了。
不放。徐理搂着她的双手往上一带,舒棠被小幅度抛起,然后落下,花心重重套在坚的肉棒上。
稠的有力地冲刷在柔上,摄人的快感更甚,舒棠全颤抖地被徐理按在怀里接受他一波又一波的洗礼,直到整个甬都灌满。
两人保持着紧密相连的姿势搂抱在一起,良久,才听到舒棠越来越大的抽噎声。
一直以来,徐理展现出的都是一副温文尔雅、贴平和的模样,她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他这样无赖的一面,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反驳,最后只能气急败坏地恨恨骂了句混。
那深度让她险些以为子被凿穿了,尖叫声都被掐了一半。
小里的物还直愣愣地着花心,在徐理大步迈开的动作间又开始胡乱戳弄。舒棠双盘在他腰上,搂着他的脖子有些惊慌失措。
舒棠痛苦地闭上眼,心乱如麻。
,重力一击,埋入她狭小的子口扑簌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