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知的,这糟心玩意只顾自己快活,哪别人死活。
想到这琴酒又在心里骂了几句,以他对老搭档的了解,这家伙铁定是无聊了想找点乐子。而他,就是那个乐子。
两人在座位后悄无声息地过了十几招,险些打到前排座位引起注意。
疼得差点萎了。
“不松。”
雨幽有恃无恐,大胆地用指尖摩挲溢出的前端。
琴酒:?
“……”琴酒闭目不语。
琴酒气得青直,最后只能冷哼一声收回枪,面无表情地靠在座位上维持表面平静。
“……”你有病吧!
被握住上下动,得发疼,青年的手法有些生涩,但在飞机上这种事有种别样的刺激感。
“你…”琴酒睁开眼,刚吐出一个音节就顿住,“松!手!”
琴酒咬牙切齿,恶狠狠地从牙里挤出几个字,“松!手!”
雨幽将毯子盖在琴酒上,顺便将手也伸了过去,准压住某个位。
想起不堪回首的童年,杀手的表情立刻变得无比狰狞,抬手就是狠招,意图给人一个教训。
然而,正当他快要忍不住时,那只手的动作戛然而止。
雨幽坦然地靠在椅子上,如果只看表面,完全看不出他一只手正在抚弄隔男人的。
为了Boss的任务琴酒没想过要额外的事,万万没想到任务对象会主动节外生枝!
琴酒忍不住掏枪,黑的枪口对着雨幽的脑袋。
琴酒嘶了一声,面色难看,但无法抑制男人的本能。下的巾被出一块凸起。
“诶?什么反应都不给吗?还是说我答应他比较好?”
要害被,就像猫咪踩似的摁来摁去,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也足够点燃火。
琴酒险些碎座位扶手。
想必杀手不可能在飞机上开枪,除非他能灭口整个飞机的人。而且飞机不像新干线中途会停站,琴酒不可能掏出炸弹来,除非他想同归于尽。
琴酒:“……”你有病吧!
“如果出来味会很明显的,感觉好变态,你还是自己去卫生间解决吧。”雨幽用纸巾细细拭手指,心不在焉,“对了,愚人节快乐。”
他紧绷的姿态,有任何风草动就会立刻反应过来。
他刚有想反抗的动作,对方的手就用力收紧,这一下直接能拿住所有功能和知觉正常的男人。
雨幽悄咪咪地凑近他,“莱伊对我告过白,但我没答应他。”
最终雨幽更灵活,一手解开了男人的拉链,摸了摸那的东西,感叹:“你下面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怎么碰两下就这么了啊,琴酒大人?”
“不松。你就算叫破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雨幽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周围还能听到其他乘客的小声对话,偶尔有空姐经过。
但从急促的呼和额角的汗珠看,他一定忍得很艰苦。
被枪指着的人不闪不避,悠闲:“琴酒,你也不想被别人知带枪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