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忘了，这都十年前的事儿了，谁记得啊。”他左手覆盖在白钰手上暧昧地摩了几下，四手指挤进白钰的指中间交缠着，低声说：“既然你觉得脏，那你来干净，好不好？”

        “什么单子？我看看有没印象。”

        看到白钰没有拒绝的意思，他继续说：“我的这大鸡巴也好脏，白钰，干脆一起干净，好好清洁一下怎么样？你想多久我都不反对。”

他能看出白钰的神情中并没有侮辱的义，反倒透出一种隐隐的酸意，像在吃醋，又不想表现得太过明显，看着别扭得很，还蛮可爱的。尴尬只是因为alpha被标记是奇耻大辱，他以为白钰一直没发现，没想到人家早就看到了。

        白钰点点：“知了，我会考虑的。”

        白灰是一种植物提取物，学名是烟酚素，燃烧时产生的烟雾可以舒缓神压力，不过有一定的成瘾，而针就是信息素针剂，从发情期的omega上提炼出来，属于制药剂，帝国明面上不允许交易，也不允许军队使用。但前线作战的alpha长期压抑着望，神紧绷，对这两种东西的需求极高。

        白钰笑了笑，说：“不敢去，我怕。”

        白钰笑了笑，略显亲昵地说：“还是这么喜欢得寸进尺，真的烦人。”

        邬灏嶙用额在他鼻梁上蹭了蹭：“这不是怕你有危险吗？”

        白钰眼神柔和，问：“这是军队的内消息吗？告诉我这个商人，不合适吧。”

        邬灏嶙思索了片刻，却怎么也抓不住那熟悉感，他的大脑好似被截断了一分神经连接，关于十几岁前的事情总是想不起来。

        不过这也正常，大脑在快速发育的期间确实会出现因为神经突增多，导致记忆出现断层的现象，虽然这么解释好像他十几岁才开始大脑发育一样，但理是一样的。

        邬灏嶙仔细回想了一下，五、六年前好像他们那里确实来过一批成色极佳、价格昂贵的货，他对那些神抚的东西兴趣不大，没尝试，不过听说下面好多人都对那个信息素针剂上了瘾，一直私底下打听，还有人拜托他找关系再联系那个“商”，只是“商”之后再也没去过他们那里。

        “好家伙，原来是你。后来怎么不去我们那边了？”

        “白灰和针。”

        他确实曾接过军队的单子，只不过交易的“货物”是人而已。

        白钰神色自若地说：“可能吧，我也过远东星系的生意，接过军队内的单子，或许是交接的时候碰过面。”

        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失手弄死那个和邬灏嶙一起驾驶机甲的小个子alpha，也怕和过去犯下同样的错误，再次伤害到邬灏嶙。

        “怕什么怕，我在那边坐镇，现在安全得很。”邬灏嶙拍拍脯开始画大饼，“现在除了远北那片，也就我们那儿最安全了，而且我还能罩着你，什么都不用你心。不过说句实话，我不建议你未来几年去远北生意，那边离虫巢太近，虽然有【暗芜】在，但【暗芜】的适者是独自一人驾驶的原初机甲，这种方式持续不了太久，会严重透支alpha的神力，到现在已经快十年，肯定要撑不住了，所以那边这几年可能会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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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灏嶙眯起眼睛，一强烈的熟悉感涌上心，好像曾经也有过这样一个人，用这种无奈的语气责怪他，忍不住问：“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