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少爷拿了块薄木板,搭在发颤的某人上。他开口:“第一次?”
“嗯……”
他便就着这装扮完成跪趴。
“真的不怕?”
为什么他的心得这么快,仿佛噩耗的提醒。
于是秋雨池松了一口气。
男仆是穿着白衬衫,黑甲和黑西装的。他废了好大劲,才把西装的扣子解开,又把西装褪到膝盖。
“?”虽然知毕二少爷肯定是另一个实践对象,但这么直接地挑明目的。这……这算是ooc吗?
“嘭!”门被打开了。
“在那干什么?过来。”
秋雨池把埋在枕上,这是他成年后,第一次被这么直接地被陌生人调教姿势,第一次向陌生人竭力展赤的,第一次挨陌生人毫不留情的打。
那人在一旁敲着手提电脑,没有看他。
――到底是什么?
他还穿着今天的白衬衫,普通的长。
周围的一切明亮场景都消失了,他眼前的华丽又繁复的床单变成了普通款式,外面有些躁动。
他看清了这位毕家少爷,面容英俊,高长,应该也是易容。他的双眼毫不掩饰地打量着他,似乎在估量他的高。
还好,这一切都是虚拟的,都有掩饰。
但他依旧淡淡的。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些无语的脸。许是秋雨池脸色太过平淡,那人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打着哈欠走了回去,“吵什么吵,这么急着被揍。”
好一会儿,另一人才理完手上的事。
疼,后像是被打了。
那人深深注视着这场无声的活色生香,却没有用手碰。他只是拿起木板,轻拍秋雨池的大内侧,“分开,与肩同宽。”
“嗯。”
他抬,随即眉紧皱。
“自己受住。”
他居然,真的,为了赚钱,而让人打光屁。
秋雨池直接拍了拍门,这声音大得离谱,门都在震动,连推他出来的家都被他的胆量吓了一。
“啪,啪――啪啪啪!”
又把他的腰往下压,“塌腰,撅。”
握着白色内边时,秋雨池隐秘又侥幸地想,或许不用脱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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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后的咳嗽声有些耳熟。
“我179。”秋雨池解答了他的疑惑。
“啪!啪!啪!”
秋雨池把早餐捧进去放床柜上,“少爷,请吃早餐。”
如此一来,快点慢点又有什么区别。反正已经是中度,不能变的。
楼下示意他继续,因为贵族里是不允许睡懒觉的,他们需要抵抗懒惰。
他看到了林开霁不可置信的目光。
那人笑了一声,眼神又忽然暗下去,不知想到了什么。“这叫可以接受?”
秋雨池脱了鞋,慢慢地挪上了床。他的心得很快,指尖也在抖,他从没有在陌生人面前脱过子,这一切比他想象中要难捱。
秋雨池鬼使神差地,在跪趴姿势下,撅着被打的红屁――偏,转。
那人眉微不可查的一抬,随后命令:
“子脱了跪趴床上。”
白的肉从紧紧包裹的内中弹了出来,虽然姿势没摆对,但已然十分翘。秋雨池型偏细,但这地方却意外有肉,甚至可以称为丰腴。
没有人知是他,没有人知那个众人夸奖的秋雨池,正卑微地撅着光屁挨揍。
秋雨池心底有些不安。
这人怎么脱又不会脱,跪也跪不好,撅都不会撅。
“小时候试过一点儿,觉得……可以接受。”
至此,姿势已全调好。
该来的还是来了。秋雨池纵使平日再淡定,这会也要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未等那人再开口,他心一狠,褪下了内。
因为按照剧情,他应该是吵醒了所谓的二少爷,惹他不快,再被他教训。
“啪嗒。”
“唔……”他忍了许久,还是抵不过疼痛出声。
咚,咚,咚。
“第一次也没特权。”
他完全不敢转,更不敢乱动――即使要光着对着另一人。
?
木板击打到,像是惊雷的鞭笞,又像是恶意又无言的嘲笑。
“我没打算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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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
――是什么?
“你不知子要脱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