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庆岁感觉这就像一弹力线前面系着一个陀螺一样,自己再怎样拉扯弹力线,也不过是使它徒然抻长,对前方的陀螺并无影响,那陀螺还是快速地打着旋往里钻。
因此苗庆岁下定决心,这一次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够屈服,给魔物强行插入是属于被迫,自己难以反抗,然而现在这种情况,自己还是能够决定的,可以选择采取何种行为,于是苗庆岁毅然决然,站起来大步走回床上,拉过被子来盖着,片刻之后转看向小桌,那里的水壶中或许还有水,于是苗庆岁便又走到桌旁,提起水壶,果然有水,他倒了一碗,还是温热的,蜜盐水,正好给自己补充一点能量,就当是糖输了,苗庆岁咕嘟咕嘟就喝了进去,然后抹了一下嘴,重新回到床上,倒了下去。
随着苗庆岁无望的挣扎,下的蘑菇起又倒下,苗庆岁倒是并没有感觉到疼,只是觉得难受,那些假阴都好像活的生物一样,让他想到了一个个小人,苗庆岁恍然感到,自己好像是到了小人国,这是在这里出演一场另类的吗?这些蘑菇人要将自己送到什么地方去?
苗庆岁的汗不住地往外,是虚汗,他知,两餐没有进食,此时又是这样的折腾,让他有些受不住了。
苗庆岁额的青都迸了起来,邪魔啊,你欺人太甚!自己已经很退让了啊,坐了一半屁上去,这椅子虽然不算狭小,但自己的材魁梧,只放半个屁在上面,实在委屈得很,两条还得使力撑住,简直就好像一个虚弱的小市民,面见一个份地位悬殊的人,椅子都不敢坐完全,战战兢兢,很是卑微了。
他忽然想到,自己的这个并非是在下方,而是在后方,虽然两条并拢得如此紧密,对魔物的影响却不很大,虽然要费了一些力气,却并不是不能达成,苗庆岁实在恨得要死,这个邪魔为什么喜欢钻门的?它找的这个地方倒是方便,无论怎样都钻得进去,哪怕是将自己绑成一个木乃伊,它也能够艰深地挖,如同深山里开矿一般,那种情形之下,自己受的罪恐怕就更大了。
苗庆岁两条手臂背在后面,在地上难耐地了几圈,眼看着将那手又拖长了,如同一长长的黑缆绳,这个时候苗庆岁忽然穷极生智,用两只宽大的脚板夹住了手,用力向外拉,想要将那状的东西从自己的门里出来,此时的这种姿态,让苗庆岁感觉简直就像狗熊萝卜,他本以为会好像给装在被褥之中的时候那样,能将那东西拉出,哪知这一回情况有了变化,他只不过拉长了那一段手,阴居然不受影响,继续在里钻着。
实,苗庆岁连忙用手去抓那盖子,要将它揭开来丢到一边,哪知那罩子竟如同电焊的一般,在那桌面上黏合得牢牢的。
苗庆岁恨得咬牙切齿,这魔物是一定要自己坐在椅子上吃饭,他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下,终于出一定的妥协,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屁只贴在椅面前,避开那耸动着的阴,以为这下总算可以了吧?苗庆岁伸手去揭罩子,依然是纹丝不动。
况且自己还受到了更大的凌辱,那阴就在自己后面啊,自己虽然刻意避开一点距离,但椅子就只有这样大,自己既然要坐在上面,与那东西相距便不会太远,苗庆岁倒是留意着不要碰到,然而“树静而风不止”,自己不去找麻烦,麻烦却来找自己,那混账东西在那里不住地点,阴就拍打在自己的屁上,虽然已经是靠近腰的位置,然而苗庆岁清楚地知它是想往哪里打,自己给这种东西折腾了几回了,昨天半个夜晚都是插着这东西睡觉,虽然是个小号的。
整整一个上午,苗庆岁半点食物也没有入口,胃里空虚的时候就喝水,这就导致不住地上厕所,午饭情形也是毫无任何变化,都给罩子盖起来,显然是要苗庆岁先将那东西坐到屁里面去,丝罩才打开,然而苗庆岁怎么肯就这样屈服?他恨恨地又回到了床上,往那里一躺,闭上眼睛静止不动,可以节省一些能量,饥饿感就不至于太强烈,然而虽然是如此,过了一阵苗庆岁又要起来喝水。
到了下午,苗庆岁再次起来上厕所,这是午饭时间之后第二次去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几条长长的手缠绕在他的上,将他如同一段木桩般牵引着,倒在了地上,如同昨天一样,有手要钻进他的中来,苗庆岁还记得昨天曾经拟定的方略,奋起余下的力量夹紧双,他虽然两餐没有吃饭,力气却也不小呢,这一下两条夹得死紧,的肌肉也绷紧了,让那隙严密地闭合着,手想要钻进两块肌肉之间打开那个孔,可是有些不容易呢,同时苗庆岁伸手就要去捂住屁。
然而如同之前的情形,他的两只手很快就给束住,手如同钻一般,在那两块肉岩石之间拼命地钻,终于是钻出了空隙,插入到里面去,苗庆岁仰起来惨叫着,两条不由自主地便分开了,如同倒塌的房屋梁一般散落在地面,东面一只,西面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