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素,便是出自柔水仙的徒弟,花海棠之手。”
“这我知,难他们也是中了柔水仙的毒?”
“……是,是另一种毒,名为半香。”
顾萧显然未曾听闻过,便问:“这半香是何毒?”
“半香并不是一味单纯的毒药。理尸的时候,往往会剖开腹,掏出脏填入药草,但味过大,便会掺入香料,也就是那些人所谓的尸香。但那跟传统的尸香不是一个东西,半香原本只是一种对尸的标记,唐门的生意你是知的,雇主的要求我们绝对完成,所以即便是尸,也不能出纰漏,用半香标记,同为唐门的人,便不会再插手,而其他的人闻得此香之后,便会昏睡过去,倒是让很多人以为这是迷香,后来,柔水仙为了完成雇主的某个任务,便在尸上裹了一层毒蜡,这层蜡与半香长久的混合之后,才会变成毒药,只有接过毒蜡,并一直食半香的人才会沉睡半刻钟后平安无事的醒来,再因为食过多而中毒死去。毒发最快的约莫半香,故而这标记,便也跟着易名了。”
“这……可有解药?”
“花海棠应是有的。柔水仙早已归隐,不问江湖事,也就花海棠这一个亲传弟子。如今花海棠突然活跃起来,免不了是接了什么活儿,又莫名其妙的接近你,对你下毒,怕是在暗地里谋划些什么。”
顾萧低思索,状似不经意地问,“奉青这一个时辰都去了哪里?”
唐奉青坦然:“完成雇主的一个任务,你不会想知内容的。”
“……多少银子。”
“嗯?”
“雇佣你事,多少银子?”顾萧漆黑的眸子对着唐奉青的方向,明明看不见,却让唐奉青感到无形的压力,唐奉青沉默着,两人之间弥漫出难捱的寂静,唐奉青只能叹息:“你何苦要问,即便你雇了我又如何?我是杀人的刀,刀若不饮血,便锈了。”
“你上没有血腥味,相反,你风尘仆仆。”
唐奉青猛地与顾萧空的视线对上,他明知顾萧现在看不见,却仍有些忌惮,言辞也颇为小心,“所以你躺在这里是在等我?”
顾萧没有否认。
“你是在怀疑我吗?怀疑我什么,怀疑是我下的毒?”
顾萧摇了摇。
“怀疑是我给魔教走漏了风声?”
顾萧仍是摇了摇。
“那是什么?”
顾萧坐直了子,眸光澈澈,“你说你在暗守着,我到议事厅接尸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中了‘半香’了,你光是听我描述便知这毒药,那你当时若在,会闻不出来唐门的毒药吗?你对此一无所知,你不在,你在别,让我猜猜你在哪儿……”明明顾萧的声音与眼神并不人,唐奉青却有些受不了,他伸手捂住了顾萧的嘴,柔的抵在他手掌心,令他忍不住又收紧了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