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的臭石,叛变也不过是慕容献捂不热罢了。”
“如此说来,你对这长风教主也不甚熟悉了。”赵长黎呷了口茶,又淡淡:“那你们七人可有把握胜他?”
怒鲛不愧得赐一个怒字,眉皱得紧了,“算起来不过一个刚及冠的臭小子,莫说是七人合力,我一人亦可取他项上人!”
赵长黎位居高惯了,鲜少有人这般对他说话,不过他也只是笑:“如此甚好,莫要没了你们七杀的名。”
顾萧自然也明白,赵家人没有擅用剑的,他雇这七杀,自然是为了打擂,看他们势在必得的模样,顾萧觉着也许他该担心担心柳成舟。
到了晚上,顾萧睡到了客栈的床上,正好好休息养蓄锐,却听得一声细细的猫叫,他有些疑惑地推开窗,却见柳成舟利索地踩着窗棂翻进了屋。
堂堂魔教教主,竟还要夜半时分翻窗入,即便他动作干净利索,顾萧也不禁乐了起来。
柳成舟了把他的脸,“山不来就我,我便来就山,师兄却还笑话起我来了。”
顾萧想起七杀一事,便正了神色问到:“你可了解七杀?”
柳成舟:“魔教的叛逆分子罢了,不过尔尔。”
这话从柳成舟嘴里说出来,顾萧一时竟也不觉得狂妄,不过他还是:“赵长黎雇了七杀打算强夺云澜剑,你可有什么对策?”
柳成舟显然有些在意自己蹭了一手灰,便用水壶倒了杯水边淋边洗,漫不经心:“云澜剑是我要送给你的,轮不到赵长黎插手,明日我自有安排。”
顾萧夺了茶杯,笑他金贵,递过巾让柳成舟净手才:“这可是神兵宝鉴排行第十的名剑,哪能说送就送。”
柳成舟一边手一边回望顾萧,“师兄总是不懂,名剑若是沉寂,与死物有何区别。你一直用青云剑也是委屈了。”
顾萧却不以为然,“我哪得上云澜剑。”
柳成舟忍不住又了他的脸,这次用的力大上许多,直接在顾萧脸上留下了红印子,顾萧不满地推他的手,佯怒:“甚么?”
柳成舟又有些心疼地用食指刮着他的脸,“让你长长记,谦虚是好事,却不可妄自菲薄。”
顾萧忍不住想翻白眼,但他还是忍住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天赋异禀,能得到应雪剑的认可,我都不知何时才能悟得第七式,更别提拿下云澜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