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到底是什么关系?”
于是顾萧踌躇了一会儿才应:“按照现在的脚程,约莫还要三个月吧。”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品剑大会之后,他跟柳成舟已经是人人喊打的魔教中人了,就算思寤峰上的人愿意相信他顾萧没有勾结魔教,但传出去始终是添油加醋,失了本色,他也不愿贸贸然进入百善庄,万一黎清枫不愿医治柳成舟,还将他们围攻,岂不是自投罗网。
柳成舟愣了一下,目光越发让顾萧如坐针毡,他站起,想说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却被柳成舟拉住了手,顾萧也不至于要甩开,毕竟更亲密的事情都过了。
这话柳成舟来说,自然不一样,顾萧脸,“也不是……”毕竟普通的侣都是一男一女,“就……同门师兄弟。”顾萧拧着眉,矢口否认。
柳成舟见他也没有要挣脱的意思,便松了手,转而抚向顾萧的脸,有些奇异的感受着指尖兴奋的战栗,虽然他缺失了很多记忆,但还恪尽职守的记得他的喜好,指尖顺着侧脸掂住了顾萧下巴,顾萧有些扛不住,也不知他想起来多少,羞赧地闭上了眼睛,柳成舟便凑近了些,目光深沉地看着顾萧的,大拇指已经不知不觉地搭上去摩挲着。
只是更多的细节便记不起了,只当顾萧仍旧是那个烦人的师弟,平常也冷淡得紧,甚至更多时候没有什么好脸色,顾萧苦恼地叹了口气,柳成舟视线掠了过来,显然是已经打扰到他了,顾萧勉强笑了笑,“抱歉,打扰你了。”
柳成舟亲了个痛快,伸手帮他掉了嘴边的唾,手贴上了自己口,似乎是对怦怦乱的心感到疑惑,他歪了歪:“你说我们是侣?”
其实幽州城离百善庄并不算太远,也不至于一走就是大半年,而是他们后的追兵太多了,大多是唐门的杀手,并且柳成舟时不时会有痛之症,严重的时候便昏迷不醒,他们一路迂回婉转,走了这么久,也还有一段距离。
熟悉的气息让柳成舟放松不少,连顾萧搂上来也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非常迫切地探索起对方为他敞开的地方,柔的尖刮过上颚,顾萧便感地唔了一声,抓紧了他背后的衣服,顾萧有些恼自己这样感,但他实在是太久没有跟心爱的人亲热过了,一想到这大半年天天对着柳成舟戒备又疏离的眼神不禁又气又酸,张嘴咬了咬腔内愈发放肆的,柳成舟却毫不计较,反倒是顾萧又舍不得,松了牙关,被人欺负得不上气,嘴角都下涎来。
这个问题柳成舟显然问了很多次,但顾萧总是支吾着答不出,他就渐渐失去耐心,也不想知了,但这次他似乎是铁了心要问到底,一双黑眸死死地盯住顾萧,顾萧被他看得脸发,别过脸小声:“……算是侣吧。”
他跟柳成舟已经很久没有这般亲密过了,柳成舟醒后都是冷冰冰的,这让顾萧有些委屈,他张嘴住了柳成舟的手指,轻轻嘬着,尖过指腹,被上面的茧子刺激得分出更多口津,几乎都要顺着角涌出,他慌忙睁开眼,便看到柳成舟放大数倍的脸,吓了一,张大了嘴巴,柳成舟顺势抽出了手指,贴上了自己的。
柳成舟懒得戳穿他拙劣的演技,问到:“你说的那个地方还要多久?”
花海棠虽然也通医理,但若想治好柳成舟,显然不太现实,这一路全靠她开药压着病情,他们这一行正是要去东黎医家的百善庄,找庄主黎清枫为柳成舟医治。
柳成舟皱着眉,压下心底想把人抱进怀里的冲动,脸上透出一丝疑惑来。
很多记忆,但好赖柳成舟五岁上青云派,呆了十一年,再怎么缺失,总归是记得顾萧这号人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