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双打着颤已经承受不住柳成舟这样又凶又狠的弄,的眼睛里满是委屈,想骂柳成舟,又怕把人火再次拱起来,柳成舟掉他脸上的泪痕,有些恍然,“师兄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只有痛苦?”
顾萧摇了摇,努力挣扎着站了起来,却有些乏力,只能用手撑着浴桶边缘,“你教教我…我会很快学会的,小师父,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柳成舟了口气,心口的戾气顿时消散,他搂住顾萧,轻柔地吻着人脸颊,“你有很多机会放手的师兄,但你总是这样纵容我,若是哪天你想离开,除非是我死了…不,就算是我死,我也要把你跟我拴进一个坟墓。”
顾萧侧着回应他的吻,有些小心翼翼地:“下次能不能换个舒服点的姿势?我的腰好痛。”
柳成舟疑惑地嗯了一声,抽动温柔地进深,顾萧咬着小声闷哼着,柳成舟凉凉:“师兄刚才夹得紧多了。”
“我你祖宗十……!”
“师兄不可,此有违师纲。”
“你大爷的!”
“凡我亲故皆已入土,你为我同门,我师皆为你师,你骂一骂你自己,我还会心疼些。”
顾萧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抵不住越来越汹涌的快感,大的将每一寸褶皱都碾平,轻轻一动便牵连出美妙的摩感,他有气无力地叫骂,一会儿坏胚,一会儿混球,一会儿瘪犊子,一会儿又禁不住求饶,阿回,成舟,小师父换着样式地喊,却仍逃不脱柳成舟的魔爪,被人在浴桶边了个透彻,出水的时候,脚已经完全站不稳了,倒是柳成舟,神采奕奕的,将人打包上了铺好的毯子,开始了漫长的连接指导,顾萧垂搭着眼,听一半出一半,还嫌耳边的苍蝇嗡嗡吵,给了柳成舟不轻不重的一脚,裹住被子侧过去,“说了这一个月都别碰我!你睡地上去!”
顾萧了一个梦,梦里柳成舟魔鬼一般追在他后面,问他在想着谁,然后跟他说连接的时候一心不可二用,不可因外界干扰,或恐惧,或伤心,或欣喜等感知而打断,又问他是不是想着周文钥,让他一遍一遍地尝试连接,顾萧惊恐地大喊:“我没有!我说了我当时就是想着你!但是可能太害怕了!那些毒蛛实在是太恶心了!你别再问了!我就只想了你――!”
“噗……师兄不用这么大声,你已经喊了好几十遍了,我知晓了。”顾萧歪过,看着坐在地上本该在打坐静修的人此刻正笑得格外开心地看着他,他干巴巴地扯了扯毯子,盖住了自己的脸,娘啊,什么叫卖了屁还丢脸,就是他啊!
柳成舟把人从毯子里挖出来,递过一张纸笺,“这是百花主留给你的。”
顾萧拿过信,赌气地将柳成舟推远,展开了信笺。
昨日与公子论花十分愉快,玉兰有要事在,不能尽兴,公子若不嫌弃,可于腊月十五来百花岭赏梅。
玉兰书。
纸上似乎还有淡淡的兰花香,顾萧将信看过便要烧掉,柳成舟斜了他一眼,“信我已经看过了,你且收着吧,百花岭的花是天下一绝,难得有机会上门,不去可惜了。”
顾萧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有些不确定,凑过去观察着柳成舟脸上的表情,将信纸扬了扬,问到:“你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