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准你所请罢……待明日晨起后,孤便赏你一泡晨,好叫天下看看忤逆了孤的下场。”
“叼。”
帝不敢怠慢,连忙用尖绕着卵打起了圈,涎水打了主子那密的阴,左右兼顾,直得酸腮麻,却也不敢有半刻停歇。
这话倒说的极淫极贱了,檀王显然是被讨到了好,可他面上却不显,只继续问:
“便出你那张脸,看着孤。”
每每被龙簪惩戒后,他都会漏好几日,届时只得穿着女人的月事带上朝。
这是驯犬的口令,只帝早已习惯了。他迫不及待地如犬般衔住,伸出小,自上而下地、如娼般舐起擎天的圣,将每一沟壑都服侍平整,再住两侧的、沉甸甸的卵。
那骤然而止。“停”是檀王最喜的几个口令之一——也是最能给帝带来苦痛的口令。但凡帝未能立时停下、多出了一滴,也会被惩以“龙簪”——与有繁复花纹的锁龙簪不同,龙簪通光,可以来回弄他的,宛如弄一般。
从前他也被往嘴里、往屁眼里过,于他而言自是不同的羞辱,于主子而言却是不同的爽利。他知主子最喜磋磨他,纵然他猜对了主子的想法,也会被主子颠倒黑白、寻衅施责。
檀王瞧着帝,见他实在焦灼得了不得了,也不再磋磨他。只他本想将圣在帝紧致的屁眼里,却忽地想起谷里还有些汤水,若叫帝排出、再行伺候恐会败兴,便:
“主、主子爷自是子嗣延绵、千秋万代的。”
明明坐在龙椅之上、明明是华朝的九五至尊,却被山呼万岁震得不住地漏出来——
“主、主子爷……求主子爷允了贱、贱,腾出这肚子里的水,好、好待会盛主子爷的圣水……”
“呵……”
这样淫贱的剖白换得了檀王的一声嗤笑。檀王眯起狭长的眼,打量起叫他又爱又恨的小东西来。
“停。”
“往、往嘴里,往、往屁眼里都、都行……主子爷只把贱当把壶使,壶只是个物件儿,便是在贱的这张脸上、贱着主子爷的上朝,也是贱的本分。”
“孤的子孙如何?”
可恨这龙台上俱是主子的眼线,他竟连攥拳都不到。他只好抬起脸,用那张覆满圣的脸,卑微地、讨好地乞求起主子来:
为着少受些磋磨,帝也只得顺着主子的心意自辱下去。主子也不是未曾过叫他圣覆面去上朝的事——从此彻底灭了他在百官前的龙威。
“。”
帝闭上了眼,指尖微蜷。
帝立时照。他迫不及待地从寝衣下摆退了出来,抬起脸来。檀王将双搭在帝的肩上,夹住他的脑袋,息着将浊的圣在了帝的面上。
帝知主子只是让自己“”而非“拉”,他只好忍着心翻涌的委屈,冲着壶的口撒起来——那金黄的从小巧的龙里薄而出,上他解脱般的呻声和壶卑贱的吞咽声,将整座龙台都蒙上了一层淫靡之色。
上满是麝香气息后,檀王终于尽了兴,这才懒懒:
檀王一哂。他受用够了卵的爽利,便命帝重新将那纳入口中。只帝却再难憋住那腹中的汤水,大着胆子乞求:
“唔……对,好好用你的嘴服侍孤的子孙……”
“便是要当壶,孤也要知往哪里?”
这倒是难为了帝。
“主、主子爷稳固不,只、只才的、嘴已渴、渴的厉害,想、想求主子爷赐、赐哪怕一、一泡圣水,给才的嘴解解渴也好。”